柔軟的大床就是一項大工程,非耗上個二、三十分鐘來調整生理時鐘,磨蹭到不得不的程度才肯下床。
她必須說一句老實話,他真的很有耐心,不達到目的絕不罷休,不管她的惡言相向或飛拳攻擊,依然保持愉快的心情笑待她的賴床。
若換成她冷血的老媽,早用鍋子敲她屁股了,哪捺得下性子等她自願清醒。
不曉得他是出自真心。或是為了討她歡心刻意裝出來,至今的表現還算君子,除了其間偷去幾個吻,他就像一個溫柔的情人在寵溺他的女人,無微不至得宛若在照顧無行為能力的廢人。
要不是事先知道他是戲情專家,專門玩弄情情愛愛,真會當他是少見的好男人,專情的護愛使者。
“瞧!外面的天氣多暖和,鳥雀都出來覓食,你好意思賴在床上。”刷地,他扯開窗簾。
一室陽光照得人睜不開眼。
七樓看得到鳥雀?他的妄想症越來越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