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少的。
許依白衝過來,就說:“薛小白,我跟你以前認識嗎?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要算計我的?”
薛小白說:“不認識。”
元寶笑著說:“許小姐,你怎麼在這裡?律師在聯絡您呢,如果您有時間壓馬路,不如去見一見律師,儘快處理好積壓的事情。”
許依白臉色一變,她現在發現了,自己掙不過薛小白,那麼柿子找軟的捏,元寶看起來就像個軟柿子,尤其元寶還是薛小白的朋友,許依白就想要那元寶開刀,搓一搓薛小白的銳氣。
許依白嘴裡冷笑一聲,說:“你是什麼人,這裡有你的事情嗎?我有跟你說話嗎?不是什麼事情,都有你插嘴的地方!今天我要叫叫你,應該怎麼和別人好好說話。”
她忽然踏上一步,就要抬手抽元寶的嘴巴。
“啪——”
清脆響亮的一聲。
薛小白本來還呲牙咧嘴的要撲過去,但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元寶都不帶動的,眼睛一眯,一雙眼睛上又浮起了幽綠色的光芒,在亮堂堂的大廈裡,完全不顯眼。
而許依白看到元寶的眼睛,就跟著了魔一樣,抬起來的手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
大廈里人來人往的不少,一堆人都駐足了,傻愣愣的看著許依白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
別看許依白是個嬌小女人,但是她的手勁兒竟然不小,一嘴巴下去,她的臉就紅腫了起來,臉頰上有個清晰的五指印。
許依白也懵了,被自己打的頭直髮暈,牙齒都要鬆動了。
前臺小姑娘在許依白衝過去找茬的時候,立刻就撥了安保室的電話。只是保安趕來的時候,也愣在了原地,瞧著許依白打自己的那巴掌,都認不出抽了口氣,肯定疼死了。
許依白傻眼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中了什麼邪,傻呆呆的站著,站了足足五六秒之後,就感覺臉頰疼得要死,她忍不住吭吭唧唧就哭了起來。
許依白捂著自己的臉頰,疼的直掉眼淚。
保安這才衝過來,將許依白圍住,說:“這位小姐,請跟我們到外面去。”
許依白大吵大鬧的不肯出去,保安才不敢她,強硬的把人帶到了外面去。
沈年臣一直在等薛小白,聽到了樓下動靜,立刻就下來了。不過他來的太慢,沒看到許依白給了自己一個嘴巴的好戲。他到的時候,樓下看好戲的人都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元寶看到沈年臣,就說:“我把小白帶來了,你可要看好他啊,別讓他亂跑。”
沈年臣笑著說:“你放心好了。”
元寶說:“那我走了,太叔先生還在等著我。”
“稍等一下。”沈年臣說。
沈年臣牽著薛小白的手,說:“我今天下午想要帶薛小白回家一趟,所以想著還是先給你說一聲,讓你有個準備。”
元寶愣了一下,腦袋裡反映了一下,遲疑的問:“回沈家?”
沈年臣點頭。
因為之前薛小白被記者堵了的事情,沈年臣看了報導才發現,自己還沒有帶薛小白正式的回過家。於是沈年臣這幾天就都在安排了,安排帶著薛小白回家的事情。
沈年臣帶薛小白回家,雖然是私事,不過也不能保證一路上不被記者給拍了。所以沈年臣還是決定先告訴元寶一聲,讓他有個準備,萬一有什麼新聞突然出現,也不會覺得太驚訝突兀。
元寶說:“好吧,我知道了。”
薛小白不懂這些,問:“沈先生,你家裡怎麼了?”
沈年臣說:“帶你去見見我的母親。”
沈年臣是沈家太子爺,雖然還是太子爺,不過地位和家主也沒什麼區別了。沈年臣父親去世的早,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