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世界怎麼樣啊?”
結果薛常淺還說著話,就看到屋裡有個“第三者”,薛常淺有點驚訝,說:“這不是衛小姐?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衛婉認識薛常淺,但是對薛常淺非常的不屑,她覺得薛常淺沒本事,完全不及太叔天啟十分之一。衛婉都沒有要和薛常淺說話的意思,只是瞧了他一眼。
薛常淺也不在意,反正他們薛家和衛家沒什麼特別的合作,關係再壞點也沒什麼。
太叔天啟說:“一下來了這麼多人,病房裡的空氣也不好了。薛三少,你幫我送送衛小姐。”
衛婉一愣,沒想到太叔先生竟然這麼快就下了逐客令,委屈的撅起嘴巴,說:“太叔先生……”
薛常淺也很不滿,為什麼讓自己去送姓衛的丫頭片子,說:“讓小元寶兒去送。”
太叔天啟說:“寶寶要陪著我。”
“不如我去送好了。”祝深打圓場說。
薛常淺一聽這話,立刻不答應了,說:“我去送!”
薛常淺心說,祝深長得本來就人模狗樣的,在人前還一副大暖男的樣子,溫柔的都能掐出水來,就姓衛的丫頭片子那定力,一準被他把魂都勾沒了!
衛婉沒辦法,就被送了出去,不甘心的在門口徘徊了一圈,然後這才氣憤憤的走了。
薛常淺吊兒郎當的走過來,大大咧咧的就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說:“我瞧太叔先生恢復的也挺快啊。”
太叔天啟說:“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還要多謝薛三少來看望我。”
薛常淺說:“嗨,沒什麼,反正我每天也都沒什麼事兒做。”其實他心裡想的是,自己是來看熱鬧的啊。
昨天元寶打電話給他,詢問他“色誘”的辦法,薛常淺就開始抓耳撓腮了,這麼大的熱鬧,他怎麼能不親眼瞧瞧呢。
薛常淺撓了撓自己的下巴,似乎沒看出來這兩個人有什麼不妥的地方。
元寶給薛常淺和祝深倒了兩杯茶水,薛常淺也不客氣,端起來就喝,然後就看到了小桌子上放的紙,拿起來看了看。
薛常淺說:“這是什麼?”
元寶轉頭一瞧,立刻走過去,然後就將那張紙給搶過來了,說:“這是我給太叔先生的。”
薛常淺一聽就樂了,說:“不會是情書吧?”
太叔天啟也愣了一下,元寶要給自己的?不過就自家寶寶這性格,他估計真不知道情書該怎麼寫。
太叔天啟似乎已經看透元寶了……
果不其然,元寶一臉迷茫的瞧著薛常淺,說:“情書是什麼?”
薛常淺:“……”
“來,寶寶。”太叔天啟說:“給我看看是什麼。”
元寶拿著那張紙,走過去坐在床邊,將紙獻寶一樣的遞給太叔天啟。
太叔天啟看了有些吃驚,簡直愣住了,說:“這是……寶寶整理的?”
元寶點頭如搗蒜,說:“當然。”
白紙上都是幾家公司正在談或者準備洽談的專案,後面畫著叉子和對勾,還註明了有的會虧損。
因為太叔天啟出了車禍的緣故,在醫院裡公司的事情不好處理,郵件堆積了不少,他沒想到元寶會幫他整理了。而且整理的還有板有眼,大體和自己的想法差不多。
太叔天啟摟住元寶的腰,微笑著說:“我真是撿到寶貝了,幫了我不小的忙。”
他說著就在元寶嘴角上吻了一下,並沒有深入,不過也足夠讓對面沙發上坐著的兩個人不好意思的。
不過元寶倒是沒有不好意思,聽到太叔天啟表揚自己,很高興的說:“我想要幫太叔先生的,這樣太叔先生就不用這麼累了。”
太叔天啟瞧著元寶純潔的大眼睛,真想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