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淡淡的問袁晟:“怎麼了,這麼晚了,你怎麼不休息,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袁晟一聽琉月的話,臉色忽地攏上了謹慎小心,四下張望了一眼,然後小聲的說道:“我們軍營裡,有瑾王南宮玉的人,先前我正在睡覺,忽地有人射了一枝箭進來,箭上有信。”
袁晟說完把信遞到了燕燁的面前,燕燁眉宇一瞬間染上霜降,周身的寒流,伸手接過信看了幾眼,立體的五官上,狠戾遍佈,緊握著手,森冷的怒罵。
“可惱的東西。”
原來這枝箭乃是指示,指示袁晟隨時監視他們的動靜,等到了洹番城聽候命令列事。
這信紙不出意外正是瑾王南宮玉派人送過來的,讓袁晟聽命行事。
“這裡兵將遍佈,一般人想無聲無息的進來是不可能的,所以這營地裡有瑾王殿下的人,所以我們要小心些,這回對上的不僅僅是南璃國的人,還有背後的瑾王,他們隱藏在暗處,隨時可能出來咬我們一口。”
燕燁和琉月二人眉色狠厲,一言不吭,燕燁忽地招手示意袁晟過來,小聲的叮嚀他:“從明天開始,你便是他們的人,我們開始意見不合,你接近他們,假意聽從這背後的指令,這樣我們勝算會大一些。”
“好,。”
袁晟用力的點頭,燕燁示意他先走,以後再見他們要小心點,千萬不要讓人發現,到時候他自已也惹禍上身。
袁晟閃身離開了,燕燁拉著琉月,二人離開了這裡,一路回營地去了。
夜寂靜無聲,大軍休息了半夜,起來繼續趕路,一路前往洹番城。
因為十萬大軍開拔,所以行程並不快,這十萬軍裡,騎兵只佔了三分之一,步兵佔了三分之一,水軍佔了三分之一。
浩浩蕩蕩的軍隊日夜兼程又行了半個月方到了洹番城外。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上一次全是騎兵,騎兵的馬術是十分厲害的,所以行程很快,但是步兵和水兵的馬術並不厲害,再加上人多,所以行程和上一次沒法比。
這前前後後的差不多用了二十天的時間。
大軍一到洹番城外便紮營住下來。
燕燁因為琉月懷孕的事,所以很心急,巴不得立刻攻下南璃國的三座城池,然後回梟京去。
所以別人忙著紮營,他召了駐守洹番城的將軍林熇以及幾位副將一起商量如何攻打澴江以南的三座城池。
這林熇是袁晟父親袁勝的手下,上次燕燁和琉月二人過來挽救了整個洹番城,所以林熇對燕燁很是敬佩尊重。
營帳中坐了一圈的人,林熇取出一張圖紙,遞到燕燁的手裡。
“這是末將派手下悄悄的潛進澴河南的兵營裡繪出來的圖紙,雖然人數有出入,但是照末將初步評估,這南璃國的兵將已不足為懼了,即便他們有兵將也是現徵上來的散兵,這些人和正規的兵將是沒辦法比的,我們要想拿下南璃國的三座城池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難就難在這一條河上。”
“南璃國的主要兵力集中在這河上,若是我們渡船過河,他們就集中火力的放箭,我們根本不是對手,人沒有靠岸,便被他們射死了,雖然洹番城有一些水兵,但那些南璃國的兵將早就有準備了,只要我們的水兵一上岸,他們就用巨石砸下來,如此這番,倒是我們傷亡巨大。”
林熇將軍說完停住了,望向了燕燁和袁晟祟敬等人,燕燁和袁晟二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微妙,這一路上兩個人之間的火藥味越來越濃,大軍裡不少人知道這件事,很多人只作不知道,這兩人都不是好招惹的,他們只是小小的兵將,還是少理為妙。
此時,營帳裡的幾人都盯著桌上的圖紙觀看,這是南璃國澴河南岸邊的佈防圖。雖然不是十分的精確,但是有總比沒有的好,而且燕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