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此人是何人,不,應該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外面的腳步聲分明是有輕有重的,這說明外面的人,有一個是武功不錯,還有一個人武功不好。
是哪兩個,圓通,忘塵,忘憂?
不過外面的腳步聲已經到了窗前,容不得她多想了,琉月手一捏,冰魄銀針捏在了手中,全神貫注的盯著窗前的動靜。
果然看到有人輕輕的挑開了窗戶上的窗栓,然後兩道身影一先一後的閃了進來。
一進房間直奔床前,為首的人手中一揚,一把銀光灼亮的短刀便揚了起來,直往床上刺進。
琉月眼看著他的短刀揚起,身子一翻讓他一刀落了空,而她手中的銀針一甩,。直刺床前的二人。
就在這時,房間裡的燈忽然的亮了,門前,窗戶外面,紛紛有人閃了進來,擋住了賊人的去路。
這兩人被冰魄銀針所制,竟然一時動彈不得,呆愣愣的定在原地,反應不得。這是什麼意思,他們竟然被活捉了,不要啊/。兩人的臉色瞬間死灰一樣白,其中一人的手中還揚著一把短刀,維持住了這姿勢。
琉月從床上翻身下來,房間裡除了她還有上官銘,君洛凡,寧辰寧華小蠻他們都衝了過來,眾人團團的圍住兩名行兇者,想看看他們究竟是誰,可是這一看之下,不由得驚訝。
因為這兩個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明日參賽的兩位選手。
一人名叫黃奎,師從醫仙門下,另外一人名苗澤,師從何人尚不知,不過他的醫術倒是不錯,可惜這份心胸卻讓人不敢苟同。
二個人此刻一臉的慘白,驚駭的望著房間裡的所有人。
琉月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陰驁,盯著這兩人/
本來她以為今晚前來刺殺她的人會是圓通等人,沒想到卻不是,難道說是她猜錯了,根本就不是圓通等人,而是眼前的二人,可是先前他們怎麼知道她醫術不錯,如此一想,琉月冷喝。
“說,先前你們是不是對我下瀉藥了?”
此刻二人驚慌不安,連連的搖頭。
“我們沒有,你別誣衊我們。”
琉月冷哼,唇角擒著譏諷的笑:“你們半夜不睡覺,前來我房間刺殺於我,竟然還有臉說誣衊二字,你們是行醫之人,沒想到卻做出這種鄙卑無恥的事情來。”
琉月的話落,上官銘生氣的說道:“可惡的東西,枉你師傅教導了你一場,竟然不給他長臉,還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來。”
上官銘的話一落,命令寧辰和寧華二人:“立刻去把簡老爺子和醫仙請過來,讓他們好好看看這兩個下作的東西。”
“是,師傅。”
寧辰和寧華二人奔了出去。
房內的黃奎和苗澤二人臉色死白,尤其是黃奎,若是今日之事落到師傅的耳朵裡,那他只怕會被逐出師門,如此一想,他不安的叫起來:“求求你們了,饒過我們吧,別告訴我師傅了,求求你們了。”
黃奎一開口,苗澤也叫了起來,兩個人在房間裡哀求起來。
上官銘卻不理會他們二人,臉色越發的黑沉:“若是你們先前得手,死的便是我的小弟子,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們嗎?再一個我是大賽的評委,你們這等心胸狹窄的人是沒資格進大賽的。”
一側的琉月沒有理會房間裡的兩個人,想到先前黃奎所說的話,她倒是相信先前的瀉藥不是這兩人下的,因為先前她還沒有參賽,這兩人也不知道她的底細,根本不可能下藥,所以說下藥的其實還是圓通他們,可惜今晚正好這黃苗二人過來想殺掉她,所以倒讓那背後之人逃脫了,可惡。
琉月的五指陡的一握,氣得捶向了旁邊的雕花床柱,眸光狠狠的瞪向了黃奎和苗澤二人,這兩個該死的混蛋,竟然壞了她的事情。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