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書說到高甑生醉酒鞭郡王,突然有一女子開口為慕容忠烈求情。
高甑生一聽這嬌滴滴的聲音不覺一顫,酒竟似醒了三分。
他回頭一看,身邊不知何時跪了一個妙齡女子。
高甑生停止鞭打,伸出大手把那鞭子抵在她的下巴處,向上一用力。
“抬起頭來,讓本將軍看看清楚!”
那女子輕輕抬頭,明眸善睞,鼻潤口圓,頗有姿色。
“你……是何人吶?”
“妾聽聞我家郡王身體不適,不能與將軍盡興飲酒,特來相陪,還請將軍手下留情,妾願與將軍共飲!”
原來此女是慕容忠烈的小妾,聽說慕容挨抽,趕緊前來搭救。
高甑生見色起意,便不再搭理慕容忠烈,王御川趕緊使眼色命令眾人把慕容送回府中。
高甑生問向那女子,“賤婢倒是有些姿色,你叫什麼名字啊?”
“妾名喚彩姬。”
“彩姬!彩姬!好名字!走走走!隨本將軍到房中喝酒!”高甑生說罷,一把抱起彩姬走向臥房。
王御川只能暗暗叫苦,心說這高甑生如此下去,必然惹下滔天大禍!
簾外月朧明,已三更。
彩姬從高甑生臥房出來,一瘸一拐的走回郡王府。
不想西平郡王慕容忠烈還未睡去,趴在床榻上生悶氣。
為何是趴著?屁股被人家抽爛了嘛。
見彩姬神情不對,走起路來裡倒歪斜。
“高甑生那王八蛋對你做了什麼?”
彩姬不屑道,“哼!男女之間,還能做什麼?”
“啊呀!姓高的欺人太甚!我……我……”慕容忠烈想要起身,奈何屁股太疼。
“你!你!你還能怎麼樣?”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看我不抽死你!”慕容忠烈又欲起身,不想跌到地上。
彩姬皺眉行到他近前,將他扶起來,沒好氣兒道,“你這個沒用的廢物!要不是老孃救你,被抽死的怕不是你!現在你反倒怪起我來?”
這一番話直戳慕容忠烈痛處,他竟然哭出聲來,“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
彩姬大怒,“你好歹也是當今陛下親封的郡王,怎滴遇事只會學婦人哭泣?”
慕容忠烈委屈道,“我名為郡王,實是傀儡!那高甑生手握精兵,背後又有大唐撐腰!想我慕容家祖上多少英豪!我……我真是愧對慕容家列祖列宗啊!嗚嗚嗚……”
彩姬道,“大王何不設計殺之!”
“哎!這話可不能亂說!”那慕容忠烈竟然顧不上屁股疼痛,一尥蹶子站了起來,捂住彩姬嘴巴。
“怕甚!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大丈夫生不能恢復祖宗基業,死總要轟轟烈烈!”這彩姬雖是一介女流,倒也算有些膽識。
慕容忠烈聽的是豪情滿懷,“哎呀!汝言之有理!那高甑生平日酗酒,殺之易耳!只是殺完之後,如何向大唐交代?”
彩姬道,“這便是你們男人的事了!”
慕容忠烈在房間裡踱了幾步,彩姬在旁攙扶。
“有了!那吐蕃松贊干布素有野心!本王只需要修書一封,邀他裡應外合!則大事可成!”
當下慕容忠烈強忍疼痛,修書一封,派親信送往吐蕃邏些城。
邏些城,布達拉宮。
松贊干布問向祿東贊,“國相!大食國王穆罕默德來信,邀請我國共擊大唐,這件事你怎麼看啊?”
祿東贊答道,“贊普!松州李世績的十萬兵馬已經開往西域,那李世民又親自引領幾十萬大軍親赴戰場,此時中原空虛,我們苦等數年的機會終於來了!”
“那依你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