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可以找一些嫌疑人,以及證人問話嗎?”
狴犴聽張天涯馬上切入正體,高興的說道:“當然可以,請侯爺隨我來。我先帶你去見證人和倖存者,我們邊走邊說。”
原來這個題目是狴犴半個月前,剛剛更換過的。之前的題目是他破過的最為得意的一個案子,而現在這個,至今還沒有破獲。半個月前,在玄海一個小島的城鎮上,發生了一起兇案,嚴格的說,只是一具無頭死屍。根據身上的遺物判斷,死者應該是當地的一個大戶。
狴犴起初懷疑是附近喜食人頭的妖魔所為,但經過仔細的檢查,並無妖魔出現過的痕跡。在無憑無據的情況下,他也無法下定論。
說話間,狴犴已經派人傳來的本案的第一個證人,是一個在兇手手下倖存下來的女子。她顯然現在還沒有從驚嚇中恢復過來,總是低著頭,不敢往市場的方向看。
張天涯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問,就直接切入正題道:“請你陳述一下,當天的經過。”
那女子依然沒有抬頭,就這樣低著頭說道:“我當時正在前面的街上走過,由於天色較晚,我害怕失足跌倒,是低著頭走的。走著走著,突然發現路邊有血跡,之後看到一個拿著斧子的人影,正從後面向我走過來。我嚇壞了,馬上大叫一聲,開始逃跑。也是我的運氣好一些,這個時候剛好有尋夜的衙役經過,那歹徒害怕,才沒有殺我,就跑了。”
張天涯聽了不至可否的點了點頭道:“哦,原來是這樣,我明白了。”並給了一旁的狴犴一個眼神。後者會意,馬上揮手讓衙役將那女子帶了下去。後對張天涯問道:“侯爺,有什麼線索嗎?”
張天涯微微搖頭道:“那個巡夜的衙役,現在還在嗎?”
狴犴又一揮手,馬上有一個衙役走了上來,對張天涯行禮道:“小的見過侯爺。”
張天涯上下打量了他兩眼,隨後問道:“你當時是像那個女子所說的,聽到她的叫聲才趕過來的嗎?”
衙役答道:“是的。當時小的正在巡邏,巡到這條街附近,突然聽到一個女子的尖叫,馬上就衝過來了,結果發現屍體被仍在了路邊的一個攤位後面,人頭沒有找到。”他回答的很乾脆,作為一個衙役,他自然知道什麼才是重點。
張天涯又問道:“當時這條街道,也和現在一樣,這麼黑嗎?這附近的燈籠,都沒有點著嗎?”
那衙役馬上答道:“沒有。這裡到了午夜,所有的燈籠都是熄滅的。而且那天我記的很清楚,看到血後,還是靠我自己帶的燈籠,才順著血跡,找到那屍體的呢。”
張天涯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那我明白了,你可以先下去了。還有,把剛才的那個女子叫上來,我有幾個問題要問她。”隨後對一旁的狴犴一笑道:“我想我已經明白事情的真相了,不過要過一會才能告訴你。”
狴犴只是回以微笑,對於這個案子,反正半個月都過去了,他也不在乎這一會工夫。
那女子再次被帶上來,顯得有些驚慌,卻依然低這頭道:“大人找我,還有什麼事嗎?”
張天涯溫和的一笑道:“你不要緊張,我也不過是突然想到幾個問題,剛才忘記了問你而已。”
那女子這才心下稍安道:“大人請問。”
張天涯這時突然收起了先前的笑容,表情變得異常嚴肅,厲聲喝道:“你為什麼殺他?”
“我沒有!”那女子哪裡想到張天涯翻臉,比翻書還快,心裡一驚馬上失口否認道。
張天涯不給對方整理思路的時間,繼續逼問道:“你殺人的斧子現在在哪?”
“我說了我真的沒有殺人!”那女子這個時候發現張天涯的問題似乎很白痴,所以稍微放下心來,知道自己只要不承認就沒事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