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還是可以做朋友的,畢竟餘牧愛我是毋庸置疑的。但我後來知道了,這樣的想法很天真。他的愛很恐怖,也很虛無。三年裡,我都沉浸在他努力維持的完美假象之中。從我被他關起來的那一刻起,就絕望了,我就只想到了一個詞——老死不相往來。直到知道我肚子裡的孩子是貝亦銘的,我心裡某一處空了,卻也解脫了。”
“我知道我出院之後,他找過我,公公婆婆也找過我,但我完全不想理會。說我無情也好,心狠也罷。就是不想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了。無論餘牧是否和貝愛在一起了,或是是否找到了新的戀情,都與我無關了。我被他逼出了精神分裂,雖然我自己毫無感覺,但我看到了貝亦銘眼裡出現的擔憂,那時候,貝亦銘眼裡的血絲,我看的真切。知道傾斜屏嗎?病人不希望有症狀,但也不願意改變,病人只是在尋找可以同他的刻板定型相適應的環境,或者設法透過一些方式使其適應它。我現在就是這個狀態。”
“我不是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