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過多的與鳳十三三女溫存,三女也沒有怪罪,陳爾東眼中的那一抹謙意足以說明了一切。酒足飯飽之後,陳爾淳便告訴了陳爾東最近武林的一些動態。
聽完之後,陳爾東恍然大悟,怪不得為何江湖上沒有任何關於恨天宮的訊息,原來是怕言多必失,遭到殺身之禍。。有恨天宮等人住在江淮,難怪這裡的氣氛如此緊張。
雖恨天宮等人沒有表明身份,聰明的人應該可以看出,突然來了一群人在江淮住下,還是在天鷹幫被滅之後,而這群人的武功個個深不可測,不小心點,不懷疑,那才真的有問題了!
聽完了這些,陳爾東將自己功力盡復的事情輕鬆一筆帶過,為的是不想讓她們感受到其中的痛苦。在座的都是明眼人,沒有靈藥的幫助下,想要恢復功力,這難度,所受的苦難,又豈是三言二語可以言明的?
陳爾東微微一笑,將放在自己手心裡的那雙玉手輕輕一握,給了個安慰的眼神,而後道:“這一路上,我還遇上倆個十分有趣,但又惹人頭痛之人!”
“是誰?”眾人皆是驚道,能讓陳爾東感到頭痛,此人必不簡單。。
“這倆個人,姐姐也認識的!”陳爾東笑道,將眾人心頭的些許緊張給化解開去。。
“到底是什麼人呢?你們快說嘛,吊人胃口!”鳳十三嬌聲道,三女之間,也只有鳳十三會這樣。
眾人齊聲大笑,一點點籠罩在眾人心頭的緊張也隨之煙去。陳爾淳笑意連連,道:“這二人確實有趣,也沒什麼好講的。天色不早了,爾東也很累了,早些去歇息吧!”
眾人領會,打****門,向外走出,待袁破龍走到身邊時,陳爾東道了一句:“謝謝你!”有些莫名其妙。。
後者淡然一笑,漆黑的雙眼中閃過無比的堅定,拍了拍陳爾東的肩膀,沒有說話,快速地走出了房門。
最後房間裡只剩下三人,陳爾東姐弟、七叔。安靜之後,陳爾淳詳細地講了一遍與王尚、歐陽憐心認識的過程。陳爾東也將回來時,遇上的種種情形說了出來。
非是陳爾東與陳爾淳不相信其他人,而是這二人過於神秘,身份過於敏感,知曉的人愈少,麻煩愈少,他們可不想在大戰臨近之期,在發生些什麼意外。。
完聲之後,房裡陷入了沉默。久久,蠟燭都換了倆根。七叔沉聲道:“關於王尚,我們先可以不用去理會,不管他有什麼目的,都與我們無關。少爺說的對,我們只想報仇,事閉之後,江湖上一切恩怨與我們不相干,管他朝廷介入也好,怎樣都好,已不是我們考慮的範圍之內。”
“至於魔教教主現身中原,怕是有點麻煩!”七叔老練地說,不太蒼老的臉上,眉頭已緊緊地皺了起來。。
“是啊,我也這麼認為,聽其口氣,來到中原時日不算太短,卻無任何訊息在江湖上流傳,包括滅了那座寺廟,到現在也是無人知曉。尤其是分別之前,最後那倆句話,實叫人費解?”陳爾東輕敲著桌子,一想起歐陽憐心,便有些鬱悶。
“不難費解!”七叔起身,道:“或許在她來到中原的計劃中,已經有了與我們相牴觸的地方,所以才會這樣說!”
“七叔,你的意思是說,她可能會阻礙我們的復仇大事?”陳爾淳霍然起身,玉臉殺機一閃而過。。
七叔道:“這個還不明確,也有可能是她認為在某些事上會與我們相反,但我們卻不這樣認為。總之,大家多加小心她們便是。短短時間內,武功居然精進如此之快,與我們不相上下,不得不防啊!”
在另一處城鎮,另一家客棧中,歐陽憐心端坐在上,臉上一片肅然,完全不似與陳爾東一起時的俏皮,天真。。
右邊一人正是雲流海,見他正色道:“宮主已經與那陳爾東見過面,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