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邊待久了的林雷,看著兩個人一直嘀嘀咕咕,心裡面生出了溜之大吉的想法,所以打斷了兩個人的話,準備和個稀泥,然後就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聽到林雷的話,安在良自然是沒什麼表情,巴不得林雷走的越早越好,現在安在良看見林雷就有一種反感,總之就是怎麼看林雷怎麼不順眼。
但是安然不這麼想啊,好不容易擺脫了林雷的魔掌,現在自己最大的靠山也來了,怎麼能夠就這麼放林雷離開,所以話也不過大腦,脫口就出來了一句話。
“你要走?不行,絕對不行,我不准你走。!”
安然的臉上是一片漲紅,怒氣衝衝的看著林雷。卻是不知道因為這一句話,讓本來已經快明瞭的事情再一次撲朔迷離。
至少現在安在良心中就開始打起嘀咕,不知道自己女兒說的到底那一句才是真的。
“為什麼不能走?我很忙的,明天還有事情,現在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行?”
林雷現在也不想和安然糾結,所以直接了當的離開,也不管留下的兩個人的臉色是什麼樣的,反正林雷是不願意再在這裡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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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安在良冷不丁的叫了一聲正發呆的安然,然後似笑非笑的看著她,“你不覺得你應該說些什麼嗎?還是你以為我真的會相信你編出來的鬼話?你老爸我還沒有那麼傻,要不是剛才那小子在,有你好看的。
你看看你,現在能耐了,一邊是穿著男裝玩女人,一邊是穿著女裝勾撘男人,我倒是想知道你還有什麼本事,都一次拿出給我瞧一瞧,別等我七老八十了,你再出來直接把我氣死了。”
說道最後安在良的語氣已經很重了,滿滿的都是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心痛,本來以安在良的城府也不會再外面大發雷霆,但是這件事情給安在良的刺激實在是太大了。
不過顯然安在良這幅表情,這幅聲情並茂的教育是扔給狗吃了,安然就向沒聽見一樣,只是簡簡單單的嗯了一聲,然後就看著關上的門,不知道在想什麼。
所以最後本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心思,安在良也就不再追問,直接強行拖著還在發愣的安然回去,反正到家裡有的是時間教育一下這個不成器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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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的頂著夜色,林雷找到了停在大排檔的車,然後把從安然車上面拖下來的胡斌直接仍在上面。
“累死我了,還真是豬啊!”
林雷看了一眼嘴角不停蠕動,還帶著一臉猥瑣笑容的胡斌,恨不得上去踹上兩腳,然後再狠狠的打兩拳發洩一下今天積蓄的火氣。
當然這火氣不是那種意思,而是林雷心裡面尷尬產生的一種難受和擔心,因為這件事情畢竟說起來也不光彩,要是那個叫安然的真的和雲芝說起來,然後雲芝再不小心的捅到雲酥那裡,那麼林雷有的是吃不了兜著走。
這種可能在林雷心中的發生的機率非常大,畢竟一個女人的報復心可真是不能用一般人的想法去推算,所以此時林雷心裡面才充斥著這些胡思亂想產生的擔心和難受。
而且更關鍵的是,到了車上,看見胡斌這個貨居然睡的那麼香,還留著哈喇子,一點也不知道為自己擔心一下,你說現在的林雷怎麼會沒有火氣。
不過雖然不能怎麼著這個睡成死豬的人,但是叫醒這個貨還是可以的。
“喂,斌子,起來了,起來了。”
林雷手腳並用,三兩下就把睡著的胡斌,弄成半睡半醒。
胡斌顯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揉揉眼,好奇的看了一眼林雷,然後打了個哈欠,緊了緊身上的皮衣,因為這天氣深夜還是有一點冷的,畢竟不是人人都是林雷的體質。
“怎麼了,雷子,為什麼叫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