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對先帝與中元帝的隱形威脅。
“那是否表明,呂氏實為墨氏之事,祖父亦是知道的?”秦素不由又開始發問,總覺得這其中還有些事情說不通。
桓子澄轉身往回走,腳步暫緩,語聲亦是遲遲:“祖父到底知曉多少,我無法推斷,他老人家是在我九歲那年離逝的,而在祖父臨終前那幾日,父親……將我與母親皆遣去廟中,為祖父祈福。”
秦素訝然地抬起了頭。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桓道非對桓子澄之忌,竟到了如此程度,連桓復誠與嫡長孫的最後一面,竟也被他攔下了。
“我猜,祖父應是有心相告,卻告之不及罷。”桓子澄說道,語聲淡淡。
桓道非對遺詔之事半點不知,可見老桓公到死也沒把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