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踏入小學的那一刻起,秦昊宛如一根纖細的蘆葦,孤零零地立在人群之中;宛如一隻初出巢穴的雛鳥,羽翼未豐地面對世界;
宛如一朵嬌嫩的小花,在風雨中顯得那般柔弱。他的身軀單薄得令人揪心,彷彿是用最脆弱的紙張糊成,輕輕一戳就會破損;
彷彿是用最纖細的蛛絲編織,微微一扯就會斷裂;彷彿是用最輕薄的雪花堆砌,稍稍一觸就會消融。那窄窄的肩膀,好似衣架上勉強撐起衣物的細杆,承擔不起絲毫重壓,彷彿只要多掛一件衣裳,就會被壓彎折斷;
瘦長的脖頸,猶如一根脆弱的麥稈,在風中似乎都搖搖欲墜,好似隨時都會被風吹斷,與身體分離;
兩條胳膊更是細如麻稈,面板緊緊地包裹著骨頭,手臂伸直時,手肘處的骨頭突兀地隆起,像是兩顆尖銳的石子,手腕處的關節也清晰可見,彷彿是精巧的機械裝置,而手臂上的肌肉,幾乎難以尋覓蹤跡,薄薄的一層面板之下,青筋如藍色的蚯蚓蜿蜒盤踞,只需稍稍用力,便能感覺到那骨骼的支撐與脆弱,彷彿輕輕一掰就會斷裂,就像脆弱的樹枝,禁不起任何折騰。
他的胸膛扁平而狹窄,肋骨根根分明,像是一架古老鋼琴的琴鍵,透過衣物都能隱約數出輪廓,彷彿一陣微風就能吹透,恰似那薄如蟬翼的輕紗,毫無抵禦之力;
彷彿是那清晨凝結的薄冰,稍遇溫暖就會化去;彷彿是那脆弱的琉璃,輕輕一碰就會出現裂痕。背部的脊椎骨如同一串緊密相連的珠子,隨著他的動作在面板下若隱若現,每一節脊椎都像是在訴說著身體的瘦弱與無力,整個身體就像一片在風雨中飄搖的樹葉,弱不禁風,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文弱書生所特有的青澀與靦腆。
再看他的臉,消瘦的面龐猶如被精心雕琢的石像,輪廓清晰卻又帶著幾分憔悴;猶如古老畫卷中的仕女,面容精緻卻透著一絲病態;猶如月光下的剪影,線條優美卻缺乏生機。
臉頰深深凹陷下去,彷彿兩個小小的盆地,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好似乾涸許久的河床,毫無生機;彷彿是荒蕪的山谷,空蕩蕩的毫無豐盈之感;彷彿是被掏空的蜂巢,只剩下孤寂的輪廓。
眼睛顯得格外大,卻因眼眶的深陷而略顯突兀,眼珠烏黑髮亮,像是兩顆深邃的黑寶石,然而眼神中時常流露出一絲羞怯與不安,如同受驚的小鹿,在叢林中小心翼翼地探望著;如同迷失方向的小羊,在草原上無助地徘徊著;
如同躲在殼裡的蝸牛,對外界充滿了恐懼與戒備。他的額頭寬闊而平滑,在那稀疏的頭髮下,更顯突出,太陽穴處的血管微微凸起,似乎在努力為這瘦弱的身體輸送著養分,彷彿是一條條細小的溪流,在乾涸的土地上艱難地流淌;
彷彿是微弱的燭光,在黑暗中頑強地搖曳;彷彿是纖細的蛛絲,在風中努力地維繫。薄薄的嘴唇,顏色略顯蒼白,抿起來時幾乎成了一條直線,唇紋也清晰可見,彷彿是歲月過早地在他臉上刻下了痕跡,如同被風沙侵蝕的古碑銘文;
如同被時光遺忘的古道轍印,記錄著滄桑;如同被歷史塵封的竹簡刻痕,承載著歲月的故事。
下巴尖尖的,從側面看,就像一個倒置的三角形,給人一種精緻卻又脆弱的感覺,宛如精美的瓷器,一不小心就會破碎;宛如剔透的水晶,稍受震動就會開裂;
宛如脆弱的琉璃盞,輕輕一晃就會損毀。他那白皙的小臉總是帶著一絲羞怯,身形在一眾同學中顯得格外纖細,恰似那古代儒雅書生,弱不禁風卻滿是才情。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他那看似柔弱的軀殼之下,卻潛藏著一股如火山岩漿般熾熱且洶湧的狠勁。
恰似平靜海面下隱匿的洶湧暗流,一旦湧動,便會掀起驚濤駭浪;又仿若沉睡在山林深處的猛虎幼崽,雖看似乖巧無害,實則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