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符文圖案,相比剛才還要恐怖。
“霧草。這玩意還升級了。”我忍不住大罵一聲,用力咬破手指,鮮血抹在尋龍劍上,“那……就再殺第二次。”
“我……可真是烏鴉嘴!”胡靈素長嘆一口氣,頗有些無奈,扭頭看著我,“陳劍帆,你走吧。今晚是我太沖動,非要說什麼有仇不過夜,非要把你拉來。在走之前,你看清楚我的模樣。你別忘記……我……以後,和柳紅豆好好過日子。”
我一愣神,什麼操作,白狐終於要露出真面目了嗎?
我心想,真到了生離死別的時候,我豈能把她丟在這裡。
我沒有急著說話,一直好奇她的樣貌,今日有機會看一眼,豈能錯過。
可惜,我這一次還是沒有成功看到。
就在胡靈素快要露出真面目的時候。
一個蒼老咯痰的聲音響起:“有意思,真有意思。一條島國來的小蛇,敢來上朝天國稱王稱霸。真是不把老太太放在眼裡。我柳家和常家豈不是太沒面子。”
提著竹籃的黑衣皺皮老太柳長條出現,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身邊則是攙扶她的柳紅豆。
“狗剩兒,我們在進入江城的時候,忽然下雨,那張符文路條打溼了一點,所以耽誤了時間。回家之後,發現你們不在,就追蹤到了這裡。一會兒再跟你們細細聊。”柳紅豆連忙說,“胡姐姐,老祖來了,一定會沒事的。”
哎,就差那麼一點點就能看清楚胡靈素的樣子,我心中頗感惋惜,應道:“平安歸來就好。”
我忙對柳長條行禮,說道:“晚輩陳劍帆拜見柳前輩。此番變故,連累您老人家走一趟,心中實在愧疚。日後定有重謝。”
柳長條反覆打量著我,笑著說:“幾年不見,你個子高了不少,也越來越英俊了。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等你再大一些,早日和紅豆生孩子。我好給你帶孩子。”
柳紅豆嗔怒了一聲,說道:“老祖,八頭八尾的大蛇在這裡。咱們還是先收拾了再說。至於其他事情,以後再說。時間多得是。”
柳長條又是一笑,說道:“這不多年沒見到狗剩兒,所以就想多說幾句話。當年我去陳家的時候,他還是個小娃娃哩。你也不用著急,就算是十六個頭,也沒有用。這條妖蛇你們對付不了,是你們沒有看穿它的本質。又或者說,你們用的辦法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