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藤一木右手掌落地,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臉色瞬間慘白,渾身黑氣散掉。
他慘叫之後,強忍著劇痛,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我:“你怎敢傷我!我是謝家的貴客。九菊一門的長老!你不想活了嘛!”
此刻,沾著鮮血的控屍妖刀,正吸著刀身的鮮血。
我受妖刀影響,雙眼通紅,冷冷一笑,應道:“妖刀挺鋒利。用來收拾你,再合適不過。傷你又怎麼樣,把斷手撿回去,抓緊時間縫合,還能再用。”
佐藤一木痛得滿頭是汗,咬牙撿起斷手掌,又快速用衣服抱住,旋即丹田的痛苦開始發作,又吐出一口鮮紅的鮮血,表情極其痛苦,癱坐在地上,眼神惶恐地看著我,說道:“你到底是誰?你絕對不止開竅御氣的境界。你……在扮豬吃老虎!控屍妖刀會增加殺人念想,你快把刀放下來。”
說到最後,佐藤一木變得格外焦急。
謝二少愣了一會兒,但很快反應過來,右手一揮,一群西裝革履的打手朝我衝過來。
“傷我的客人!弄死他!”謝二少下意識後退了兩步,狠厲地說道。
這時,只見聶峰閃身上前,猶如猛虎入羊群,抽出攜帶的甩棍,快速揮動起來。只聽哀嚎聲不斷。不到數分鐘,西裝革履的打手全部掀翻在地上,疼得嗷嗷叫,再也沒有半點戰鬥力。
“天氣這麼冷!非要穿西裝。你們不怕凍嗎?你們也是拿薪水辦事。所以,我沒毀掉你們的手腳。但這會,肯定是不能再傷人。”聶峰淡淡地說道,而後看著還保持站立的謝二少。
謝二少身子開始發抖,推了推金絲眼鏡,喉結動了幾下,要強地說道:“你要幹嘛!你今日得罪了我。以後,無法在江城立足。你還想不想混了!”
聶峰一個箭步上前,掄起甩棍照著謝二少的右手砸去。
謝二少平時囂張慣了,向來都是他欺負別人,沒有人敢動他。所以當聶峰上前的時候。他竟然忘記跑了。
聶峰力量極大,一甩棍打下去,直接把謝二少給打飛了。
“你給我聽好了。我家小先生,乃是風水大師蓋九幽的關門弟子陳劍帆。我是他的隨從保鏢聶峰。我今日就揍你了,你能拿我怎麼樣!你要是有本事的話,就讓我在江城待不下去。我等著你。”聶峰冷冷說道。
謝二少疼得直叫喚,好一會兒才說道:“你……你們,是你們。是你們打了我三弟。新仇舊恨,到時候一起清算。謝家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沒有人能欺負我們。”
佐藤一木聞言,瞳孔猛地放大,哈出來的熱氣也變得急促,驚道:“是你!蓋九幽的高足,破螞蟥樓的少年風水師。我今日認栽!你要殺要剮給個痛快。我佐藤一木不是怕死的人。動手吧。”
“是馬?那我正好試一試。九菊一門的妖刀能不能砍人腦袋?”我故意大喊,而後快步上前,揮動妖刀。
“陳先生,我是跟你開玩笑。求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我再也不敢了。以後見到您……不,您將永遠也見不到我。我馬上就離開。”佐藤一木還是慫了,早就沒有了剛剛的錚錚鐵骨。
“你放心!妖刀控制不了我的心智。我只是想試一試,你到底怕不怕死!”我收住了妖刀,鄙夷一笑,“今日斷你一掌,留你性命,是讓你回去傳個信。以你一個人的力量,無法佈下八門金鎖,你的實力還不夠。告訴你身後的人,洗乾淨脖子等著。你也別急著走啊,不看完大喜,怎好就此離開。”
佐藤一木雖然太陽穴鼓起,渾身氣息充沛,能養出恐怖的遮臉女鬼,也有九菊一門長老的身份。
可據我對他觀察,以及方才交手的過程來看。
他不具備佈下八門金鎖的實力。在他後面,還有更厲害的高手。
傷其丹田,斷其手掌。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