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乾松話語之中帶有一絲輕佻,很顯然是覺得我年輕,沒資格提醒他。
一旁的葉乾柏不懷好意地嬉笑了一聲,說道:“松哥,小陳兄弟可是蓋大師的高足。他當然有資格提醒你。咱們啊,要感謝小兄弟。要不然,咱們就栽在那個不入流的奇門巫師手上!”
“怎麼?葉雙喜就是如此教你們,以年齡和外表來看人的嗎?他見了我都是客客氣氣說話。反而你們諸多質疑!到底你們是孫子,還是他是孫子!”我毫不客氣地質問。
我早就不是第一次出來辦事,遇到質疑聲音,沒必要忍氣吞聲。說話之間,催動風水氣機,雙目瞪著葉乾松和葉乾柏兩兄弟。
葉開臉色一沉,喝道:“葉乾松,葉乾柏!你們兩個放肆,小陳先生是你們雙喜爺爺和我都敬佩的高人。豈容你們置喙。他提醒你小心,是看你們經驗不足,善意提醒。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馬上道歉。”
他又很不好意思地對我說:“小陳先生,都怪我沒有教好。與我大伯沒有關係。這件事情,還請你不要告訴我大伯。”
葉乾松癟癟嘴,極不情願地說道:“多謝小陳先生,我們會多加小心。”
我淡然一笑,說道:“葉會長,小事一樁。咱們出發吧。”
四人坐了一輛車出發,根據謝三少提供的線索。
師少峻住在江城東北方位的一處江洲上。因為河沙衝擊,久而久之,江洲與江邊連在了一起。不用坐船,直接修起公路直接通到江州島上去。
早些年,江洲島上有不少漁民。後來,因防洪與禁漁等原因,大部分居民已經搬到了江城,不過還是有人故土難遷,仍舊住在上面。
“葉會長,上一次師少峻使用的鎮物,是一隻‘瞪死人眼’。眼珠子向來是一對。我判斷,他手上應該還有一隻死人眼。這玩意充滿血腥味,而且非常噁心。眼睛能瞪人不說,充沛的怨氣還能形成虛幻的血眼珠子,相當恐怖。咱們可要配合好。”我說道。
開車的葉松柏忍不住笑了一聲,小聲嘀咕:“死人的眼珠子能恐怖到哪裡去?”
“我聽說過‘瞪死人眼’這種鎮物,飼養起來極為複雜,十分邪門。而且花費不小,白連城找師少峻辦事,最後不結賬,所以才會有滅頂之災。你對付‘瞪死人眼’這種鎮物有經驗,我們會配合好你。”葉開表情凝重,點點頭應道。
他眉頭一擰,有些犯難地問:“一會兒,到了江洲上。咱們該怎麼找到師少峻?謝三少只打聽到師少峻在江洲島上,卻沒有指明具體位置。整個洲島面積不小,零星散落著上百住戶,還有不少漁民搬遷之後,留下的老房子。這些地方,都有可能是師少峻的藏身地。”
葉乾松輕鬆一笑,說道:“叔。這個很簡單啊。江洲島上有村落,咱們先找到村長,花些錢,讓他帶我們去找師少峻。以您奇門協會會長的頭銜,我相信村長一定很樂意幫我們辦事!”
葉乾柏也說道:“這個法子好!最好是請村長把師少峻找來見我們。您大駕光臨江洲島,師少峻就該乖乖來見您。”
看來這對哼哈二將松柏兄弟,平日來沒少拿頭銜壓人。按照他們這種方法,師少峻早就跑路了。
葉開聽完,臉都綠了,當即開罵:“他敢在鬼市收錢用邪術害人,你們卻想讓他主動來見我。你們腦袋裡面都是狗屎吧,出門讓驢踢讓門縫夾了嗎?這等餿主意,虧你們想得出來。”
這種架勢,和葉雙喜罵葉開有幾分相似。
兄弟二人捱了罵,不敢反駁。
葉開旋即看向我,客氣地問:“小陳先生,你有什麼好辦法?”
我說道:“上一隻瞪死人眼受我陣法絞殺,還有一絲怨念未散。我可以利用它來尋找師少峻。只要他在江洲島上,就一定能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