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說我是惡鬼,管他什麼面子,我還要打他。等著吧,等他傷好再算清楚,這事不能這麼算了。”胡靈素丟下這番話,原地消失。
柳紅豆嘆了一口氣,說道:“狗剩兒。我也幫不了。你自求多福吧!”
等到胡柳二仙走後。
嶽芝虎這才開口說話:“小陳先生,你也太猛了吧,你這是家有悍妻啊。以後出去,少沾染點花草。你敢說她是惡鬼,我很佩服啊。等你傷好之後,少不了又要挨一頓打。不過我看出來了,她是要鍛鍊你。你真是有福氣。”
“福氣啊!給你要不要?”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嶽前輩。你這次馬失前蹄,讓白朧月捉弄了。你不想這件事情,鬧得盡人皆知吧。”
嶽芝虎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道:“你想幹什麼?”
“道門之中,有沒有一些手法能夠幫我自保,免得受這位胡小姐的重創。我才十八歲,她可是幾百年的白狐啊。”我問道。
“有!但是在你們交手之前。我是不會教你的。所以,你自求多福。我也怕啊。”嶽芝虎拒絕了我,“胡小姐知道我讓女煞捉弄,頂多笑話我。她要是知道我教你道門術法對付她,那就不是笑話我了。這筆賬,我算得清楚。沒什麼事情,你找些休息,好好調理身體,儘快恢復過來。我等著看好戲。”
我回到房間,換了乾淨的衣服,心中無比想念師父老人家。若是他在,我又怎麼會讓胡靈素欺負啊。
一夜無眠,到了天亮時分,才算勉強睡著。
早上十點鐘,我餓醒了過來,起床吃了一碗素面,外加兩籠菜包子。
吃飽喝足,我重新振奮鬥志。等我風水氣機恢復,不說打贏胡靈素,自保的能力還是有的。
到了下午時分,我將檀木盒子拿到樓頂陽臺。現在在周圍按照五行方位,用桃木釘佈置五行陣法,防止裡面的怨煞之氣逃出去。再用一根紅線綁在盒子上,將盒子裡鎮物的怨煞之氣,引到那些沾血的泥土上。
這樣一來,瞪死人眼之中的怨念,會轉移到那位施法的奇門巫師身上。
忙完這一切,天黑了下來。
我抓緊時間,繼續調理身體,儘快恢復風水氣機,同時採購了一批硃砂,又陸陸續續畫了一批鎮煞符、鎮鬼符,再嘗試畫了三張太上殺鬼符。
三天後,我接到了白寧玉的電話。
電話之中,她非常急迫,說道:“小陳先生,我的兩個弟弟忽然生了疾病,好像快不行了!會不會是我的仇人,對我家人動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