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印堂發黑,煞氣纏身。
我斬龍毀了螞蟥樓之後,龜田二郎遭遇反噬。再加上我將黑色土卵的邪氣放出去,又用鎮魂釘佈陣。如今,他全身七魄皆遭煞氣纏繞,整個人痛苦不堪。已然快形成死煞之氣。
龜田二郎顯然明白自己中招,可是卻沒有辦法自行破解。
龜田三郎則更慘了。金蠶蠱足足折磨了他十天,五臟六腑皆遭蠱毒瘴氣的侵蝕,臉色發白,眼窩已經深深凹陷下去,全身則浮腫,只是最後一口氣吊著。
歪著腦袋坐在輪椅上,每過半分鐘,就要慘叫一聲。
葉開快步上前,笑著說:“小陳先生,我把他們送過來了。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他們自己生病,就算死球了,跟我們也沒關係。”
推著輪椅的山本雄一很明顯能聽到這番話,臉色陰沉,十分生氣,叫道:“別太過分。我不是聾子,能聽到你們的對話。”
葉開罵道:“就是讓你們聽到。自古以來,願賭服輸。我今日帶你們來,是給你們機會。不給機會的話,早就把你們丟到江水餵魚了。”
葉開雖然為人圓滑,可對倭人的態度沒得說。
衝這一點,他就勝過了李淳罡。
龜田二郎咳嗽一聲,用手帕接著,染紅一大塊,說道:“小陳先生。這幾日,我一直在推演你破局的過程。一直都沒有想通,三個問題;第一,你如何能夠借到天雷之力;第二,你如何借到江水的風水氣;第三,那強大的人和之力,又是從哪裡來的?一切彷彿在不可能之中完成。”
我心中一樂,敢情什麼都沒有想通啊。
“你給我聽好,我能破陣,是因為我所為乃是正義之舉。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所以老天會幫我,江城風水神獸會助我,還讓我遇到了有大功德之人。”我大聲說道。
“原來如此。在下輸得心服口服。我願意向陵園投資一筆錢作為維修修繕基金。能不能免掉跪拜?”龜田二郎低三下四地問。
聶峰搶先一步,喝道:“能你個頭。別再扯淡了。”
龜田二郎嘴角一抽。
戰大猛看到兩位龜田,眉宇微微一皺,說道:“哥幾個,這兩隻小鬼子,與當年的龜田本齋似有幾分相似。”
獨眼大爺大聲喝道:“小龜田,回答我,你們與龜田本齋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