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了。”
他重重摔在地上,肯定會很痛。
我鬆開時東,將他拉起來,說道:“剛才有煞氣控制你的身體。你跟我拼命,想要將我殺死。”
時東眨了眨眼睛,不可思議地說:“我肯定不會對小陳先生動手。那煞氣去哪裡了?是那隻手來了嗎?”
我問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時東揉了揉太陽穴,用盡力氣說道:“我睡得很香。然後有東西在摸我的身子。那隻手再次出現。那種令人愉悅無法擺脫的感覺再次出現。不過這一次剛剛開始。我就……感覺到疼痛。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就倒在地上。”
因為我離開的時間比較短。所以時東的快樂還沒有開始。而他又不記得受血紅煞氣控制的事情,中間那段記憶就空缺了。
“你有沒有做夢?”我問。
煞氣入體之後,會影響夢想。但是那隻手又在他身上爬動,又是真實的東西。
時東一愣,說道:“好像有夢境,又好像特別真實。似真似假,如夢如幻。我……是不是沒救了。所以,你才問那麼多。我可不想死在一隻手上。”
我笑了一聲,說:“樓上我都看過了。我覺得應該是地下室有問題。你帶我去看看。”
時東休息了幾分鐘,起身站起來,相比今晚來見我的時候,他越發虛弱了,走幾步就要喘氣。
“地下室就是放酒的位置。不過前段時間江城大下雨,這裡就有些滲水,有些地方就重新修了一下。”時東無力地說。
下了地下室,我就感覺到不太對勁。我有一種直覺,問題就出在地下室。
我取出羅盤,放在周圍測量一番,指標快速轉動,指向了一堵牆櫃,問道:“這也是新砌起來的嗎?”
時東扶著牆壁,點點頭:“是的。總之,讓他的樣貌”
我看了一眼,邊上放著的鐵製工藝品,抓了起來,對著那堵牆櫃砸上去。硜硜硜作響。
磚塊與水泥中間裂開縫隙,中間出現了一隻用木頭雕刻而成的手。與此同時,更有一股怪異的腥臭味散發出來。整隻木手微微發紅,顯然塗上紅油漆,還混雜了屍油。
“這……這與我感覺到的手非常相似。到底怎麼回事?”時東驚得下巴都要掉了。
我腦袋也嗡嗡作響。很顯然,木手屬於饜術所用的鎮物,多半屬於魯班咒術使用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