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咋這是要苟到啥時候啊?”一座巨石上,有三道映象趴在上面,只是探出個腦袋,六隻眼睛觀望著附近石林的動靜,這三人小隊已經是在此靜靜地趴了一炷香了,自從進入地圖空白期,三人便不敢在動,找了個地方藏了起來,這使得其中一隊友不由得發出一聲牢騷。
三人皆是身著普通長衫,身形相貌倒是略顯普通,趴在那巨石之上似是融於周遭環境。
中間那道身影被問得有些不知所措,他看了一眼左右,後者皆是眼巴巴地看向他們的隊長,想要對方給出一條明路來。
“哎。”中間隊長也是無比無奈,自己初入化靈白境的他就已經是這兩個靈樹境的隊長了,這個小隊,怎麼看怎麼也沒有競爭這紫牌的實力啊,能從其他淘汰者身上薅些羊毛就已是十分不錯了。若真要打起來,就他們這兩樹一白的配置,能打得過誰?
“兩位老弟啊,我也實在是不知道後續要怎麼做了。”隊長也是搖了搖頭,實話實說道。
他們自然也是識別出了一些地圖的變化,在前一天,公孫院長剛宣佈定性賽的結束時,周遭到有一些殘羹剩飯,但是隨著狼多星少,地圖也逐漸縮小,他們遲早是要面對那些比他們強大的小隊的。
不過,這位白境隊長也並未嫌棄這兩個隨機匹配的靈樹境隊友,畢竟在定性賽中,三位也是不計生死,闖過了那幾關,現在他們皆已是白牌學子,已無遺憾了。
“現在就看一眼地圖,”隊長繼續說道:“經過了一天一夜,地圖上基本上就沒有比我們的白芒更弱的了,打不了,根本打不了了啊!。”
“哎!”隨著隊長最後的發言,三人皆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他們也是沒想到,自己在他們那偏遠小鎮上,這般年紀的這般修為,已是本鎮的天賦罕見的年輕一輩,但是在這定品賽中,實在是難以與其他城市的天才相抗衡的,這就是城鄉之間的差距嗎?
這打也打不過,苟也沒意義,搞不了了啊。
“嘿!三位!”三道趴著的身影腦後一驚,一道聲音似驚雷般從他們的腦後炸響,三人回頭一看,只見一位身材略顯高大,舉著一口偌大的藍色盾牌,一臉人畜無害的人衝他們喊道:“幾位兄弟,要不下來談一談?”
三人見趙久安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並沒有因而放鬆警惕,甚至是眼中有些震驚。此人能夠在他們發現發現前而找到他們,可見其實力深不可測。
然而此時他們三人身處巨石之上,前方並無可逃的路線,唯一上石路口已經被這巨盾少年攔住,插翅難逃。
三人見狀,也只好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向趙久安拱了拱手,隊長身旁地小弟還天真地問了一句:“請問道友來此,所為何事?”
剛說出口,隊長聞言便是臉上一黑,心中一陣無語,這種情況來找上我們,還能做什麼?為了這幾十顆黃星唄,還能過來跟你交朋友咋的?
趙久安被這一問,顯然也是有點不知所措,不過見三位這麼有禮貌,便也客客氣氣地對石頂說道:“我此次前來還是為了搶你們令牌中的黃星,還請理解。”
呃這兩人的對話,使得在一旁隱藏的李譜與文詩苗有些無語,一個敢問,一個還真敢答啊,還答得這麼明目張膽。
中間隊長聞言,也是毫無詫異之色,現在全地圖的人不都是為了這黃星嗎?不過他也不是什麼貪生怕死之人,對趙久安說道:“閣下對於目的不隱不藏,在下佩服,可是你只有一人,而我方卻有三人,未必不能與你一戰,況且我等若是分散走,閣下想要同時留我三人,恐怕也是有些難度的。”
“譜哥,讓久安一個人,真的沒問題嗎?”文詩苗有些擔心的問道。
“呃”李譜也是有點不知道怎麼回答,一開始便是趙久安強烈要求,自己一個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