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我……”辯機滿臉焦急的看著她。
“莫慌!一會我就說本公主病了,大師正在為我看病!你鎮定一些,莫要露出馬腳就行!”李漱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頭的恐慌,開口說道。
“好!貧僧聽公主的!”辯機想了想,只能無奈點頭。
沒辦法,廂房之內壓根就沒有任何藏身之處。
況且躲藏起來風險更大,要是被抓住了,那他與公主私通便會被徹底坐實。
“咚!咚!咚!”
“高陽,是父皇!快開門吶!”
不多時,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還有李世民急切的呼喊聲。
“公主……”辯機嚇得渾身一個哆嗦,用求助般的目光看向了李漱。
“鎮定些!快去開門!”李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小聲說道。
辯機無奈,只能壓下心頭的恐慌,硬著頭皮開啟了房門。
“阿彌陀佛!貧僧辯機見過陛下!”房門一開啟,辯機便朝門外站著的李世民宣了一句佛號,躬身行了一禮。
“辯機大師,你為何在此?!”滿臉急切的李世民突然見到辯機竟然在自家女兒房中出來,不由雙眼一眯,沉聲問道。
“父皇,兒臣感染了風寒,所以特讓人去請辯機大師為兒臣診治!”
“咳咳咳……”
李漱生怕辯機說漏嘴,連忙搶先答道,說完之後還劇烈的咳嗽了幾聲。
“是這樣嗎?辯機大師!”李世民眼神銳利的看著面前的辯機。
“沒錯!確實如公主殿下所說!”辯機點頭說道。
所謂佛醫不分家,佛門也會修醫術。
“辯機大師,既然是治病,為何不大大方方的治?反而要緊閉房門?”緊隨而來的房俊見勢不妙,連忙開口問道。
“那是因為公主殿下受了風寒,不能吹風!所以才關上了房門!”辯機故作淡然的解釋道。
呃……好吧!這個理由確實很強大!
房俊一時無語。
“父皇,兒臣……身染風寒,身子不適,請怒兒臣不能起……來給父皇見禮了!”李漱故作虛弱的顫聲說道。
“無妨!”李世民擺了擺手,接著便準備進入房中,看望自己臥病在床的女兒。
“陛下,不可呀!”可沒想到的是,辯機突然擋在了他的面前,出聲阻止。
“大膽!放肆!你敢攔陛下的路?!還不快讓開!”侍立在一旁的王德見狀,大聲喝斥。
“辯機大師你這是想造反嗎?連陛下你也敢攔?!”此時不踩,更待何時?房俊也連忙跳出來怒視著他。
一旁的盧氏默然不語,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件事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這般簡單。
李世民冷冷的看著辯機,虎目之中殺氣迸現。
“陛下莫要誤會!”辯機見狀,嚇得渾身一顫,冷汗都下來了,連忙擺手解釋道:“公主殿下身染風寒,外人不宜靠近,要不然很容易被傳染!
陛下萬金之軀,還請以龍體為重啊!”
“咳咳咳……是啊,父皇,兒臣……染病抱恙,父皇可莫……要進來,要是傳染給父皇,那兒臣會……愧疚難安的!”躺在榻上的李漱連忙出聲附和道。
李世民聞言,臉色稍霽。
我去!這一對狗男女還真他孃的會演吶!連我都差點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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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俊見兩人一唱一和,就把李世民攔在了門外,頓時氣得暗暗跳腳啊!
他眼珠骨碌一轉,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勉強擠出了兩滴眼淚,滿臉急切的朝李世民說道:“父皇,高陽乃是兒臣的結髮妻子,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