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應和受害者裡應外合,然後在另外幾人的監視下偷走鑽石,這就顯得很合理了!”
“接著便是第二個問題,受害者在鑽石丟失的期間卻突然離職,這一點從他最後留下的手寫信中能夠看出,受害者有一個身患重病的妹妹,他留下的二十萬現金,便是給她妹妹治病的。”
“受害者的突然離職應該跟這有關,而同時也說明一個情況,在受害者準備離職的時候,他當時肯定已經將鑽石交給了幕後之人,否則,他也拿不到這二十萬的現金!”
此話一出,
鄭隊長和其他警察都是一臉恍然之色。
“這也就是說,從受害者離職那一刻開始,鑽石其實就已經不在他手上,走私的那些人審問他這麼久,根本找錯了方向,一直在做無用功!”
鄭隊長驚訝地說著。
不遠處,
一名年輕的警察猶豫了一會,
顯得很是疑惑地向寧夜問道:
“既然受害者已經不知道鑽石的下落,那他為什麼不說出來,寧願在近一個月時間內飽受審問折磨,直至最後喪命?”
面對年輕警察的問話,
寧夜嘆息一聲,
“或許,他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也說不出!”
鄭隊長聞言,
忽地皺起眉頭問道:
“受害者如果遭受到威脅,因此才沒有供出五人中的內應,這我能理解,可是他為什麼說不出?難道受害者自始至終都不知道內應是誰?”
寧夜點了點頭,
“因為威脅是相互的,內應能威脅受害者,受害者同樣能以此來威脅對方!”
“合夥五人之中的這名內應,不僅對動物園熟悉,同時應該也熟悉受害者,甚至很清楚受害者妹妹的情況。”
“如果對方足夠謹慎的話,用受害者妹妹治病的事情做為引誘,在不露面的情況下,讓受害者配合偷走鑽石,其實也並不難。”
這時,
周圍的一名年輕警察再次提出疑問,
“受害者即使不知道內應是誰,但是他完全可以供出偷鑽石的所有事情,這樣一來,只要這些人不是智商堪憂,應該不難猜到他們之間有內奸。”
那名年輕警察剛將問題說完,
忽然又像是想到了什麼,連忙道:
“我知道了,受害者一定是在被關押期間收到了提示威脅,所以才不敢亂說話,而這也間接證明了內應的存在。”
“這個內應確實是受害者身邊熟悉的人,所以才會對他的情況瞭如指掌,然後找準他的弱點進行引誘和威脅。”
聞言,
寧夜向對方讚許地點點頭。
這時,
鄭隊長忽然定定看向寧夜問道:
“你既然已經分析出這麼多問題,那麼你是否能夠確認五人之中內應的身份?”
寧夜聞言,
摸了摸下巴,
“我心中確實已經有了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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