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只是看了照片一眼，
張課長整個人便愣在原地，
臉上的表情僵住，
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尹次長等人見狀，
下意識地朝著寧夜手機中的照片望去。
下一刻，
所有人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宋課長有些懷疑，
但是並不確定地看向寧夜問道：
“這照片是什麼意思？似乎是偷拍張課長的照片，但這地方是……”
寧夜看了對方一眼，道：
“這個地方便是那名警員自殺焚火身亡的地下室外，這張照片拍攝的時候，正是他暗中去找那名警員的一幕。”
一聽這話，
眾人皆是臉色一變，
趙隊長恍然大悟，
看向張課長說道：
“我明白了，那名警員不是自殺，而是你殺人滅口，你在對方自殺焚火前去找他，這就是證據！”
張課長臉色急劇變幻一下，
然後使勁地搖頭，道：
“不，這張照片中的人肯定不是我，我沒有去過那個地方，我是後來接到其他警察通知後才去的現場。”
寧夜對於對方的否認並不在意，
將手機收起，道：
“你否認也沒用，這樣的照片還有很多，自從懷疑你是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之後，我只做了兩件事。”
“一是讓人偽裝成家庭調查的警察，去你家找你妻子進行問話，另一個則是讓人暗中跟蹤你，掌握你所有的動向。”
聞言，
眾人是既感到驚訝，
又覺得理所當然，
因為如果自己站在寧夜的位置，
在有同樣的懷疑和推測後，
也會做出類似的事情。
這時，
寧夜目光盯著張課長，
繼續開口說道：
“不得不說，你這人不僅謹慎聰明，而且謀劃深遠，為了對抗這次兩國警方偵查連環殺人案的行動，足足動用了兩個替死鬼。”
“一個是那名心理有問題的嫌疑人，一個則是那名警員，這兩人應該都是你經過長時間調查鎖定的物件，他們的情況也確實符合來代替你成為連環殺人兇手。”
說到這，
寧夜頓了頓，繼續說道：
“你暗中指使那名警員將第十九宗殺人案死者丟失的身體組織，放入嫌疑人家中的地下室，坐實對方是連環殺人兇手的重大嫌疑。”
“接著，在你自己的操作和斡旋下，說服宋課長同意你模仿犯的推測，這一計劃差點就成功了，不過，卻被我給戳破。”
聞言，
宋課長看了張課長一眼，
臉色明顯十分的難看。
這時，
寧夜繼續開口說道：
“第一個替死鬼計劃失敗之後，我沒有給你們太多反應的時間，尤其是那名警員，他在栽贓陷害那名嫌疑人之後，自身肯定並不平靜，因為以你的謹慎，你絕對不會在對方面前暴露真正的身份。”
“所以他一定會時刻關注整個案件的進展，而當他得知即將開展內部調查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的身份肯定會暴露，所以驚慌失措地第一時間逃跑。”
“而對於你來說，你也同樣很清楚，那名警員的身份早晚敗露，但是你並不慌張，因為在你知道第一個計劃失敗後，你就已經準備讓那名警員成為你的第二個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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