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寧夜神色微微一動,道:
“你之前說過,死者中有女性被侵犯過,難道兇手也沒有留下dna的痕跡?”
船長依舊是搖了搖頭,道:
“沒有,據說是那兇手做了措施,法醫在女死者身上什麼有用的證據也沒提取到。”
接著,
船長頓了頓,
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
“所以說,那兇手是真變態,那種殺人的時候都能考慮這麼多,這麼謹慎,想想都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旁邊的阿松和中年人也是倒吸口涼氣,
阿松抓起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口,
壓低聲音說道:
“那兇手聽起來真特麼可怕,關鍵是到現在為止還沒被抓到,如果被我碰上,那可不得倒黴死了。”
中年人也是喝了一口啤酒,
幽幽嘆息一聲,道:
“哎,碰到那種變態殺人犯,那一家人確實太慘,那天晚上還不知道遭受了多少罪?”
寧夜沒有說話,
而是沉默了片刻,
然後看向船長,道:
“兇手殺害一家五口,手段確實極為兇殘,認為兇手砍下那名女性死者的雙手,是為了滿足對方變態的癖好,也確實有可能。”
“不過,我比較傾向於,兇手砍下那名女性死者的雙手是另有目的。”
聞言,
阿松三人皆是齊齊看向寧夜,
船長面帶疑惑地問道:
“小哥,如果兇手不是戀手癖,那會是什麼目的,將手給砍下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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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夜沉吟著緩緩說道:
“兇手下手殘忍且謹慎,並且沒有在現場留下任何生物痕跡,如果兇手砍下死者的雙手,是因為那雙手上有對方留下的某些證據,這也是一種存在的可能性。”
聞言,
中年人下意識地出口問道:
“可是,就那麼一雙手,能留下什麼證據?”
寧夜伸出自己的一隻手,道:
“對手無寸鐵的人來說,危急情形下,手指的指甲可是鋒利的武器,那名女性死者如果在被侵犯,或是在掙扎的過程中傷到了兇手,那麼死者手指的指甲縫中,便可能會留下兇手的血液和皮屑。”
“兇手如果不想留下證據,就必然要清理死者手上的那些痕跡,但是一般來說,指甲縫很難被清理乾淨,稍微留下點東西,法醫便能提取到其中的dna,兇手在那種情況下,應該沒有太多功夫去做這樣的細緻活,因此,對方只能乾脆砍下死者的手帶走。”
聽完寧夜的話後,
火鍋桌邊的三人都是怔了片刻,
顯然有被寧夜這番有理有據的分析給驚訝到。
過了一會,
船長第一個反應過來,
“小哥,你這分析聽起來完全沒問題,我當時怎麼沒有想到?”
船長頗為有些懊惱地說道。
接著,
他一臉沉吟地望向寧夜,問道:
“這是不是也就是說,兇手當時很可能被那名女性死者給抓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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