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六位參賽選手在看完底牌後,
都表現得很是謹慎,
全部選擇下注一千的最低籌碼。
最後輪到寧夜做選擇時,
他也沒有為難眾人直接梭哈,
只是淺淺地加註到一萬的籌碼。
不過,
他這一手操作還是將場上的幾人幹沉默了。
“公共牌都沒出,哪來的底氣就下一萬的注,憑籌碼多嗎?有籌碼也不是這麼用的吧?”
“這小子太橫了吧,我看他好像連底牌都沒看,這明顯就是仗著手上籌碼多,在降維打擊我們的信心呢!”
牌桌上的幾名參賽選手有些不滿地出聲,
他們將目光紛紛看向寧夜,
但寧夜老神在在,
全部當做沒看見一樣。
這時,
荷官開始說話,
示意在場的參賽選手繼續做選擇,
要麼是補全到和寧夜同樣的籌碼,
要麼就棄牌出局。
“不玩了,你們愛玩誰玩?”
剩下的六名參賽選手中,
有四名選手直接棄牌,
站起身來拿著自己的籌碼直接離開。
此時牌桌上只有包括中年男子在內的另外兩人,
另外一人猶豫了一會後,
也選擇了棄牌。
中年男子同樣選擇棄牌,
他看著寧夜說道:
“你這樣玩的話,沒有人會願意和你對局,我勸你還是不要這麼激進為好!”
寧夜笑了笑,道:
“沒事,就當割韭菜了,割了一茬又會再來一茬,你看我這不就贏了六千籌碼麼?”
中年男子眼角跳了跳,
看著在荷官的宣佈下,
牌桌上的籌碼全部劃入寧夜的身前,
他實在是有些無奈,
眼前的這小子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他還沒出手就輸掉了一千籌碼。
“算了算了,我也走了,等我贏了足夠的籌碼,再跟你好好玩玩,希望到時候你還在。”
,!
中年男子站起身來,
拿起桌上的籌碼也直接離開。
寧夜籌碼多、自然是輸得起,
他手上只有基本數量的籌碼,
根本輸不起,
只要輸一把就得大出血,
在後面的比賽中會處處受制於人,
前期最應該做的是穩妥地積累籌碼,
在他看來,
像寧夜這樣的下注方式完全是莽夫的行為。
旁邊的男記者看著中年男子離去的背影,
整個人都有些發懵,
這位可是號稱“萬州賭神”,
就這樣被迫給攆走了,
而且,
走之前還交了一千籌碼的“韭菜”費?
“太欺負人了!”
攝像師偷偷湊到男記者身邊說道,
“他仗著自己手中的籌碼多,壓榨那些手上沒有多少籌碼的選手,薅他們的羊毛,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而且,完全沒有什麼技術含量可言,在比賽前期,哪個參賽選手能狠下心跟他梭哈?”
男記者也是有些憤憤地小聲附和。
其實寧夜輸贏跟他們完全沒有關係,
他們此時之所以義憤填膺,
主要還是因為流失了那九成直播間觀眾的鍋,
看著直播間僅剩的兩百名觀眾,
他們現在對寧夜是處於恨烏及屋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