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兄弟倆打打鬧鬧走到了桂花樹下的公交站牌,羨君拿起信封放到相忘的兜裡,相忘驚道,“你幹什麼?”
羨君柔聲道,“我們是兄弟,你就拿著吧。”
“昨天晚上阿姨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叔叔的病又嚴重了,這個就當是我的一點心意吧。”
“你這人就是這樣,死鴨子嘴硬,拿著吧。”
看著相忘一臉的心不甘情不願羨君不由覺得好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這副傲嬌的樣子跟我們家老頭一模一樣。”
“哼!”
“切!”
兄弟倆鬥嘴的空隙公交車駛了過來,“走吧,回家。”
“我回學院。”
“今天沒課,走吧。”羨君不由分說拉著相忘便跳上了公交車。
“你!”
“我什麼?”
“無聊。”
“這都要無聊呀!切!”
“哼!”
公交車繞了幾圈便到了,兄弟倆下了車朝軫和居走去,春去夏來,初夏的巴陵溫度已經有些溼熱,軫和居緊挨南湖卻有著不一樣的涼爽感。
進了家門羨君立馬躺在了沙發上,“可累死我了,又跳又唱這麼久,可把我給累壞了!”
“再去演出之前我可得好好的緩幾天才行。”
“香香,今天我們吃什麼,可得好好補一下,香香,人呢?”
羨君自說自話了半天才發現沒人搭腔,連忙爬起來一看,只見卸了妝的相忘穿著圍裙正在廚房裡忙,羨君伸個懶腰依在門框上漫不經心問道,“香香,太勤快了點吧,這以後誰要是嫁給你,那可就太有福氣了。”
“閉嘴。”
“誇你呢,還不樂意聽,那我不說話行了吧,真是的。”羨君佯裝生氣重新躺回沙發上,相忘瞧著這副假裝樣,不禁莞爾偷笑。
不到一會兒相忘便將飯菜做好了,招呼羨君過來兩人一同用餐,瞬間風捲殘雲,羨君見廚房還有備下的忍不住道,“不是跟你說了老頭不回來吃飯,你怎麼還給他留了?”
“不是給常叔留的。”
“那是給誰的?莫非,難道。”羨君一臉壞笑盯著相忘,“難道是給你親愛的做的愛心晚餐?”
“無聊!這是給姚喆的!”
“好吧。”
當下相忘收拾完碗筷,兄弟兩個御劍飛起,不時便到了淥水渡,只見張梓垚攜姚喆走了過來,羨君笑道,“張老師怎得如此料事如神?”
張梓垚笑道,“我算著時間你們差不多該到了,不過我這算的不加厲害,姚喆才厲害,他把上次袁老師的偈語給解出來了!”
“什麼?!”相忘和羨君同時驚呼,姚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羨君急道,“姚喆快說說看。”
相忘斥道,“急什麼!先讓姚喆吃了飯再說也不遲。”
姚喆笑道,“沒事的,相忘,我不餓。”
還是依著相忘,讓姚喆吃了飯之後,四人坐在楊柳陌上的石椅子上聽姚喆一一道來。
姚喆掏出包裡的筆紙,在紙上邊寫邊翻,“黑白伯陽,臨至巴陵。‘伯陽’是聖賢老聃的字,代指修道者,黑白指正邪修道者,這句話就是說兩方的人都到了巴陵。”
羨君聽完問道,“那會不會指一個人的正反兩面呢?”
姚喆想了想,笑道,“也有這個意思,羨君真聰明。”
“怎麼樣?我厲害吧,可以舉一反三。”
“閉嘴!聽姚喆繼續講。”
姚喆繼續道,“‘禍兮福兮,福禍相依。’指禍福相依,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關鍵看怎麼化解,‘乾坤所定,緣斬不盡。’指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