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相忘!你膽子真大!竟敢私自穿越!!!”
相忘低頭道,“老師,蘭臺會不會來抓我?”
“你說呢??!”
“…”
齊孟平復了下情緒,緩緩道,“還好你沒做出什麼改變歷史的事,也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放心吧,這點穿越不會驚動蘭臺,不過,絕對不能有下次了,明白嗎?”
“明白了。”
“行了,去忙你的吧。”
相忘走出齊孟辦公室,想著太奶奶在同樣的位置對自己說過的話,望向南湖一望無際的蓮花,定不負太奶奶希望,相忘心道還是太倉促,沒弄清事實,不過這也不打緊了,相忘走在走廊上,看著音樂學院,多年前媽媽她們也在這裡學習生活,既如此,好好學習,不負韶華便是。
突然響起廣播聲,“全體學生,教職工請注意,請大家馬上到三樓音樂廳集合,請大家快點集合。”
相忘心想這個點有什麼事要集合,就近上了音樂廳,走廊上都是趕去音樂廳的師生,不時傳來陣陣抱怨,
“煩死了,我那首曲子剛找到感覺。”
“對呀,我好不容易跟節奏合上,這下又要重新開始了。”
“對呀,到底搞什麼呀!”
……
不一會兒音樂廳便坐滿了人,只見柳曉風和眾院長坐在臺上,不過,柳曉風身旁的位置卻是空的。
見人已經到齊,柳曉風清了清嗓子讓大家安靜,朗聲道,“同學們,老師們,為了提高辦學質量,加強我們與社會的貼切度,同時提高畢業生就業率,根據上級安排,特開展地方廷院與高校聯合開展工作,現在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歡迎玉旎郡祿光寺公卿到我校開展工作,大家掌聲!”
臺下稀稀落落響了下掌聲,柳曉風接著道,“現在我宣佈任命,白沙,男,現任玉旎郡祿光寺少卿,根據工作安排,任巴陵大學音樂學院副院長,現在請白院長到主席臺就坐,大家掌聲歡迎!”
掌聲中只見臺下一中年男子走上主席臺,中年男子猶如發福地主,卻觀之可親,一派和藹。
白沙坐到柳曉風旁邊的位置上,拿起麥克風道,“大家好,很高興也很榮幸能來巴陵大學音樂學院工作,我呢,是個五音不全的人,”臺下傳來一陣笑聲,“大家都是專家,我是學生,還望大家多多指教。”說完便站起來向大家鞠了個躬。
臺下傳來陣陣掌聲,紛紛議論道,
“這白少卿還挺謙虛的。”
“放心吧,大叔,絕對好好教你。”
……
柳曉風繼續道,“現在向大家介紹玉旎郡祿光寺其他公卿,玉旎郡祿光寺少府鄭汪。”
只見臺下第一排站起來個中年男人,向大家揮了揮手,戴著眼鏡,雖面帶笑容卻難掩其戾氣,彷彿就像封建社會殘害忠良的奸臣。
“玉旎郡祿光寺衙門辦副主簿史篝。”
鄭汪身旁站起來個矮個子男人,如果不是他站起來,都不知道旁邊還坐了個人,這男人個子極矮,估計跟武大郎是親戚,滿臉褶子,色眯著雙眼,活脫脫就像個乾癟四季豆。
“玉旎郡祿光寺輜重辦主簿水純嫣。”
鄭汪身旁站起來個中年堂客向眾人揮了揮手,這中年堂客個子矮小,留著個黃色短髮,苦瓜臉上彷彿用刀刻出來的五官,耳朵打著耳釘就像滷味店豬耳朵上打的洞一樣,給人的感覺特別像體育學院旁,敞開的下水道爬出來的癩蛤蟆一樣。
“玉旎郡祿光寺鴻臚辦主簿苗妙。”
王汪旁邊一高個子女人站起來揮了揮手,這女人個子高大,卻不似齊孟等人婀娜,就像陽臺上嗮乾的長條刀豆一樣,梳著個馬尾,雖擦了粉,卻難掩皮囊之下那股欲沖天而出的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