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博君聽得此言心中更加佩服長隱巾,“女士胸懷寬廣,博君受教了,讓我們頂峰相見。”
“頂峰相見。”
長隱巾叫過相忘和羨君,三人和藍博君互相行禮告別。
出了茶館走在南湖邊,時不時有風吹來在南湖形成些許漣漪,羨君忍不住問道,“姐,你為何不要藍先生的小件?”
長隱巾笑而不語,相忘道,“阿姊是怕自己會忍不住打擾藍先生,乾脆就不要藍先生的小件。”
羨君感慨道,“隱巾姐的境界果真不是一般人可以達到的。”羨君又想起一事問道,“姐,你們約好頂峰相見是要去爬山嗎?”
長隱巾聽得此言忍不住噗呲一笑,相忘翻了個白眼給羨君,羨君無辜道,“到底啥意思嘛?”
長隱巾笑道,“我跟藍先生約好的頂峰相見是指期待各自再次取得更好的成績,到那時再相見。”
羨君道,“阿姊和藍先生這是雙向奔赴的楷模呀!”
長隱巾淡淡一笑道,“楷模算不上,只能算是無愧於心了,好了,你們倆也別送我了,快回家吧,有空了咱們再約。”
兄弟兩人向長隱巾行禮告別,看著長隱巾上了車才往回走,羨君突然道,“相忘。”
“我在。”
“無愧於心。”
“無愧於心。”
疫情結束之後沒過多久巴陵大學也重新開學了,各地的學生們紛紛回到了南湖,劫後餘生的慶幸漸漸被開學之後的興奮掩蓋,活著的人還是要繼續前行。
相忘在宿舍見到了上官雄和田御龍。
上官雄道,“這麼長的假期都怎麼過的?”
田御龍道,“還能怎麼過,在家裡吃了睡睡了吃唄。”
“看你長胖了這麼多,小心待會老海罰你。”
“老海已經發了通知,說上課的時候一個個都要過秤,誰要是超過了放假之前的斤數就要罰款。”
“想不到老海還挺生財有道呀。”
“才不是呢,老海說的罰款全部充作班費,又不是放到他的腰包裡。”
“那估計你們班的班費明年的,不對,是後年的都有著落了。”
“差不多吧。”
“當時通知封城的時候可害怕了。”
“可不是,還以為要打仗了呢。”
上官雄道,“相忘,其實我們當時特別擔心你。”
相忘道,“為什麼擔心我?”
田御龍道,“我們都離的遠,你就在巴陵,巴陵離疫情傳染源又特別近,而且你還一個人在南湖,後來聽說又把你弄到孔壬山去了,我們當時擔心的不得了。”
“當時疫情那麼嚴重,大家誰也顧不上誰。”
“無妨,只要心中掛念就可以了。”
“想著疫情的時候,相忘你就一個人,我們當時就特別擔心。”
“誰說當時就相忘一個人,我陪著相忘呢。”
話語間,田御龍和上官雄這才發現不知何時羨君已經倚到了門框上,田御龍笑道,“是啊,還好有你陪著相忘。”
羨君攬過相忘脖子笑道,“在這段特殊時期,我跟相忘可是好好培養了下感情。”
“真的?!”
“無聊!”
羨君和田御龍相視哈哈大笑,上官雄忍不住打趣道,“相忘,看來這段疫情過的非同一般呀。”
相忘略帶尷尬道,“阿雄,你怎麼也跟他們兩個一樣了。”
上官雄笑而不語,羨君和田御龍反口問道,“跟我們咋樣了?”
相忘扔個白眼過去,“無聊。”說完轉頭就走。
田御龍聳聳肩膀道,“羨君呀,你沒來之前,不管我再聒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