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就得準備辯論賽的決賽了,沒想到他們幾個還真衝進了決賽。”
“我也沒想到,會進決賽。”
“什麼沒想到,相忘,羨君。”只聽從高空傳來呼喊,相忘和羨君抬頭一看乃是嵇瀟丞,嵇瀟丞身著天青色漢服,迎風而立,宛若天神降臨。
“阿哥。”
“瀟丞哥!”
嵇瀟丞笑道,“我聽到聲音耳熟,果然是你們,從南召而來?”
“是呀,瀟丞哥,你不知道這次我們去南召可遇到了好多有趣的事情……”
見羨君又開始滔滔不絕,相忘丟給他一個白眼,嵇瀟丞瞥到不禁莞爾。聽羨君說完,嵇瀟丞翻動卷軸沉思了一會兒將卷軸遞給羨君道,“看來這是天意,讓你們遇到獨孤前輩,既如此,你們可得完成前輩遺願。”
羨君接卷軸道,“瀟丞哥似乎對獨孤前輩並不反感。”
嵇瀟丞笑道,“為何反感?百年前的事又有誰說的清楚?古往今來的事都是人云亦云,孰真孰假又有誰說的清楚。”
羨君道,“瀟丞哥果然是謙謙君子,不拘小節,灑脫獨到,相忘,學著點。”
“閉嘴!”
“切!”
“哼!”
“哈哈,你們兩個呀。”
“對了,瀟丞哥,您怎麼會在此?”
嵇瀟丞道,“西北處出現了邪祟,那邊的道友發出求援,故而前去相助。”
“瀟丞哥果真是吾輩之楷模。”
說笑間過了朱提,臨近荊楚,相忘道,“十年前那次夜襲到底是什麼人?他們為何會知道巴陵有玄英呢?”
嵇瀟丞輕撫玉簫沉吟道,“事後多方查探,也沒探知那夥人到底從何處而來,之前以為是獨孤家族的殘餘,但現在聽你們二人在南召所見所聞,看來並不是,這可倒奇了。”
羨君道,“無妨,現在我們有了地圖,可以去找三塊玄英碎片,再把巴陵的這塊找到就可以了。”
相忘懟道,“哪有這麼簡單。”
羨君回懟道,“複雜問題簡單化,然後再處理掉不就行了,小呆瓜!”
相忘正想罵回去卻瞟到嵇瀟丞在偷笑便問道,“阿哥,怎麼了?”
嵇瀟丞笑道,“我是在笑相忘開朗了不少,以前能說一個字堅絕對不多說兩個字,羨君,這都是你的功勞呀。”
羨君嘻嘻一笑,抱拳行禮,相忘急道,“阿哥,這傢伙一天到晚聒噪的很,我都快煩死了。”
嵇瀟丞笑而不語,羨君故作生氣狀道,“整天跟個鋸嘴葫蘆一樣,一句話都不說,我再不說這日子咋過的下去?”
相忘氣急道,“誰要跟你過日子!”
“哈哈,這樣就很好。”
銀光閃現,三人在雲夢臺停下,立即向齊孟說明了經過,齊孟沉吟道,“看來與你們二人有極大的緣分,此件事便交給你們二人,這件事除了我跟瀟丞之外可還和他人說起?”
羨君道,“除老師和瀟丞哥,再未與他人說起。”
齊孟道,“這便是了,沒必要再跟其他人說起,難保獨孤毋和其家族的悲劇不會再次上演。”
羨君道,“不至於吧。”
齊孟正色道,“我們沒生活在一個和平的時代,不過有幸生活在一個和平的國家,九州好不容易得來和平,倘若因為玄英重新陷入動盪豈非是罪過,而且百年前修真界對獨孤毋群起而攻之,倘若你們真能尋得所有玄英碎片難保凶多吉少。”
相忘鄭重行禮道,“學生明白。”
羨君也行禮道,“定當銘記在心。”
齊孟道,“也沒必要太過緊張,畢竟現在不是百年前獨孤毋所處的那個時代了,南湖在,巴陵在,不怕那些歪門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