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我可得好好活著,把他們那份也算上,哈哈。”
話語間羨君輕推相忘,相忘嘴角微揚。
排練時間緊張,不過好在毛蘭君張弛有度,且經驗老道,不過短短几天,相忘和羨君便有了些許韻味,雖然尚不及皓雪亮,但作為伴奏者臨時起舞倒也綽綽有餘了。
在隨後的《白鷺》舞劇首演中,更是成為了其中的一個亮點,想想也是,兩個氣質高貴、長相俊美的美少年在伴奏中忽然翩翩起舞,怎的不惹人醉,待到謝幕時,相忘和羨君從舞臺兩頭分別跑出,相忘肅穆以待,羨君突然俏皮的肩推了下相忘,相忘秀眉略跳,羨君梨渦淺笑,拉著相忘的手一起跑向臺前謝幕,那一刻,相忘突然覺得羨君真跟自己是血脈相連。
慶功宴羨君一手端酒杯,一手攔著相忘脖子道,“小呆瓜,今天嚇壞了吧?”
“我是怕把《白鷺》的首演弄砸了。”
“放心吧,我這點子分寸還是有的,明天咱們去哪裡玩?”
“我去巴陵樓。”
“巴陵樓好呀,挨著洞庭湖,還有梁河街,明天一起去。”
“你今天喝了這麼多,明天還能不能起?”
“這點酒算什麼,沒問題的。”
話語間,宴會氣氛濃烈,眾人輕敲杯盤漁歌而起,毛蘭君隨樂而起,葉若耽拉著齊孟也和而起之。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把酒酹滔滔,心潮逐浪高。”
兄弟兩個舉杯碰盞,白鷺飛,雲水間。
散席時,因著相忘略醉,道別後,羨君便背起相忘往回走,相忘醉問道。
“為什麼不回學院?”
“學院太遠了,這裡離我家近點,我說相忘兄,你的酒量不好,下次就少喝點。”
“噢,還不是你讓我喝這麼多。”
看著相忘醉酒後的嬌嗔樣,羨君只覺好笑,羨君笑道,“行行行,都是我的不是,抓緊了!”
羨君御劍而飛,南湖上空涼風拂面,相忘酒醒了點,道,“你揹著我還御劍行不行啊?”
“誰說我不行!!!我行!”
“好吧好吧。”相忘不再發一言,抱緊了羨君。
“相忘,平時你要是不開心的話,就跟我說。”
“好。”
“好死不如賴活著,人生在世就一場,總歸是快樂多於憂愁。”
“要是我跟你同一個家庭的親兄弟就好了。”
“現在就是嘛。”
“你呀你,毛老師說的很對,你確實跟我媽,都很樂觀。”
“所以說咱倆是出生時被調包了的雙胞胎兄弟,哈哈。”
“咱們這麼晚回去,會不會影響常叔叔休息?”
“放心吧,我們家老頭睡得可死了,就算把他扔南湖裡,他都不知道。”
“羨君。”
“嗯,哈,第一次聽你這麼叫我。”
“你們父子感情真好。”
“還行吧,咋了,你羨慕了。”
“是呀。”
“沒事,你常到家裡來,看得出老頭比起我更喜歡你。”
“無聊。”
“這都無聊呀,對了,相忘,你在老簡那,還有演出的收入都不少了,而且,雖然咱們未及冠還不能除祟拿錢,但每次參加除祟也有補貼,你怎麼還去餐館端盤子,去百貨大樓兼職,這麼缺錢嗎?”
“我爸沒有工作能力,又生著病,家裡就靠我媽一個人,我也不小了,得把家裡支撐起來。”
“好吧,難怪。”
“難怪什麼?”
“難怪明明你的收入不少,卻還是生活簡樸,哎呦,大哥,你輕點,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