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誰容易,施暴者倒成了受害者了。”
“行了,不說他了,剛剛共靈,你不讓我進入,倒是讓常羨君進入,你這孩子真是,老孃親不過同學了,還是你跟他,那個。”甄華瓊睥睨著相忘,略帶著幾分調侃甚至還有一絲絲驚訝。
“媽!!您在想啥呢?!!!”
“行了行了,我不說了,你現在傷沒什麼問題了,那我明天就回去了,我請個假可不容易。”
“行,您回去吧。”
甄華瓊喃喃道,“常羨君這小子倒跟他爹不一樣,你身邊有個這樣的朋友也不錯。”
“媽,常叔叔您認識?”
“豈止是認識呀,還非認識不可。”甄華瓊看向窗外道,“今年雲桐山的欒樹長的不錯,可惜這幾天都是雨天,欒樹花被吹落了不少。”
次日,甄華瓊清晨便離開巴陵大學返回了鋸齒口鎮,在齊孟強行要求下相忘在林春滿又休息了一天才搬回宿舍,出院那天羨君過來接相忘回宿舍。
“葉老師怎麼樣了?”
“玄英碎片取了出來之後,服了幾服藥劑便恢復了原樣,她對傷了你一直很愧疚,可說到底她也是被人控制成了傀儡,跟她沒關係。”
“是呀,沒想到葉老師會被人控制成傀儡。”
“這所謂的自然之法修煉,稍不留神就會步入歧途,葉老師說她之前覺得不過以為是夾雜些生靈們的怨氣,沒當回事,沒想到竟然會走火入魔被人控制。”
“自然之法修煉有其好處,大部分人修真都是剋制自己,而自然之法卻是順從本心而去,兩者都有其好處,其實兩者都是源自“存天理,滅人慾”。”
“你說的是餓死事小,失節事大?”
“渴了就喝水,餓了就吃飯,這些是天理,不是人慾,人慾是指過分的慾望,對金錢、權力、乃至有些修真之人對高強法術的過度追求都是人慾,其實本源一樣,關鍵看自己如何理解。”
“原來是這樣,對了,明天就是軍訓表演了,龍龍他們都過去幫忙去了,不能來接你了,特意讓我說下。”
“瞧你說的,我們之間用不著這樣。”
“他們還不是怕你這個小呆瓜含酸捏醋。”
“無聊。”
“切。”
“哼。”
一陣涼風迎面吹過,夾雜著南湖清腥和淡淡蓮花香,“好香呀,相忘,吃不吃蓮蓬,我去摘幾個。”說完幾步躍下南湖堤岸,不一會兒便摘了幾個蓮蓬回來。
“給。”
“謝謝。”
“聽你說謝謝,真是…”
相忘剝開蓮子遞給了羨君,羨君含笑接過,笑道,“相忘,其實我也沒想到,共靈的時候你會讓我進入。”
相忘繼續輕剝蓮子,羨君攬過相忘脖子道,
“相忘,以後我陪著你。”
一顆蓮子塞進羨君嘴裡,羨君含笑輕嚼,“啊呸!好苦呀!相忘,你!!!”
第二天清晨,羨君陪著相忘早早來到了東院田徑場,田徑場上新生們整裝待發,槍聲響起開始了會操表演。
一行行佇列走過,青春氣息英氣勃發。
“相忘,我還以為是體育學院或者音樂學院的方陣打頭陣,沒想到是政法學院,是不是因為政法學院當官的出的最多,所以讓他們走最前面?”
“無聊。”
“走行列沒意思,不知道表演啥時候出。”
行列完了之後,便是體育學院和退伍的大學生士兵們表演了一套武術,緊接著便是壓軸戲開始。
在吆喝聲中,兩隊學生身著迷彩服從田徑場兩邊跑跳進場,學生們不停環繞,一個女生和七個男生被圍在中間跳起了草原舞,一曲罷了,十個女生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