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男手持兩把紙扇,身著長袍
和襖、坎肩,一身天青色暗紋,隨著節奏的變化不停變化出不同的舞姿,兩把紙扇時而如利器時而如出水芙蓉,舞者貌容英俊,書生意氣,引得臺下陣陣喝彩。
羨君笑道,“這位帥哥倒是跳的不錯呀,而且不光跳的好人長的也帥。”
古笠道,“哪裡帥了,我怎麼不覺得。”雖然如此說,但是古笠臉上仍掩蓋不住得意之色。
竹卿靈笑道,“翦亞這小子進步的可真快。”
羨君道,“卿靈哥認識這位帥哥。”
竹卿靈笑道,“何止是認識,還是非認識不可,他是古笠的弟弟。”
“喔,難怪也跳的這麼好呀。”
古笠笑道,“這小子平時吊兒郎當的,沒想到臺上還是一點都不露怯。”
竹卿靈笑道,“待會等翦亞跳完了我們大家一起好好聊聊。”
羨君笑道,“巴陵果然是個藏龍臥虎的地方,高手都在民間呀。”
只聽陣陣羽鼓聲傳來,一眾人手持漁鼓在觀眾席四周隨樂而起,乃是告知中場休息,圍觀人群漸漸散開只待漁鼓再響起,便再聚集觀禮。
“姐姐,我剛才跳的好不好?”
翦亞尚未卸妝,穿著長袍便跑了過來。
古笠道,“跳的一般般,不過還算沒給我丟臉。”
羨君忍不住腹誹,都說父母吐不出對子女的象牙,這當姐姐的也吐不出對弟弟的象牙。
“卿靈哥也來了,好久沒見了,我姐是不是又張羅著給你介紹物件?”
竹卿靈笑而不語,古笠道,“得了快去卸妝吧,卸了妝再說。”
“好勒!”翦亞一陣風似的跑走。
“這孩子還是這樣風風火火的。”
竹卿靈笑道,“風風火火才好,年輕人就應該這樣朝氣蓬勃的。”
“年輕人應該朝氣蓬勃,那是不是應該早點把個人問題解決,竹老師,您說是不是?”
“你呀你。”
清風拂面,似有腥紅,可有愁雲,煙消雲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