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兮與笑道,“那可不。”
齊孟道,“今天晚上在千畝湖葉學姐和毛老師帶著新一代的白鷺們要表演,不如去看一下。”
章兮與道,“就如當年的我們一樣。”
齊孟道,“是呀。”
章兮與又道,“我跟相忘說了,下午還得麻煩他一趟,我這點靈力不能御劍,我想去趟鋸齒口給粟奶奶掃個墓再回南召。”
齊孟道,“讓小常也一起去吧,畢竟那也是他的太奶奶。”
章兮與道,“還是你想的周到,我可想不到這麼周到。”
齊孟輕嗤道,“你哪裡是想不到,是故意給我臺階下。”
章兮與笑道,“你呀你。”
兩人說笑了一番,下午相忘和羨君便御劍護送章兮與到了鋸齒口,小河邊柳樹下,四座墳並排而立,章兮與捏香而拜,相忘和羨君陪祭而拜。
章兮與泣道,“奶奶,我活著回來了,明天我就回南召去了,南召的孩子們在等著我,您放心我會好好活的。”
羨君也跪下拜禮道,“太奶奶,我是羨君,第一次來看您,希望您在天有靈保佑我們早日找到玄英碎片。”說完跪下磕頭。
相忘也跪下行禮,迎頭四塊墓碑,最東邊的是粟順南之墓,最西邊則是相忘羨君之曾祖父—常穆越,羨君頭次來不免疑惑便問道,“相忘,既然咱倆的爺爺是親兄弟,為啥咱倆的姓不一樣。”
相忘道,“這我也不知道。”
章兮與道,“這我倒聽粟奶奶說過,好像當年常太公共有二子,便長子承祖姓,讓次子隨母姓。”
羨君笑道,“原來如此,那這中間兩塊墓碑,上面倒分別寫著兩對名字,這又是何長輩?”
相忘道,“緊挨太奶奶的這位是太公的大伯母,也是唯一生前見過我的,緊挨伯祖太奶奶的是太公的嬸孃,叔祖太奶奶,兩位老人家都是在太公之後過世,可兩位叔高祖父的遺體都無處可尋,便在兩邊做了假墳。”
羨君道,“原來是這樣,相忘,伯祖太奶奶還見過你?”
相忘道,“是呀。”說著便從手機中調出照片,遞給羨君和章兮與,羨君接過照片,只見一慈祥老太太抱著襁褓幼兒,幼兒正是相忘無疑。
相忘柔聲道,“聽我爸說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見伯祖太奶奶,我爸說那年清明節來掃墓,伯祖奶奶抱著我歡喜的很,不管怎樣都不肯撒手,還顫顫巍巍的要站起來。”
章兮與道,“這肯定呀,相忘你從小到大都長的可愛,對於老人家來說這又是見到的唯一一位玄孫。”
羨君道,“可惜我從小跟我爸在百越,不然,還能見見長輩們。”
章兮與笑道,“這下不是見到了也挺好的。”
羨君笑道,“是呀,這樣是最好了。”
相忘看了看時間道,“章姨,時間差不多了,我們還是回巴陵吧,晚上還要去千畝湖。”
章兮與道“好,華瓊那就不去打擾她了,她太忙了,走吧。”
兩道銀光閃過,相忘和羨君御劍而起,章兮與笑道,“真沒想到還能御劍來鋸齒口,真好。”
羨君笑道,“學姐,只要您想來,跟我們兄弟倆說一下,我們立馬去接您。”
章兮與笑道,“那可太好了。”
御劍飛過雲夢澤,不一會兒就到了南湖,兄弟倆在淥水渡停下,小心攙扶章兮與,章兮與笑道,“我沒那麼脆弱。”
相忘道,“章姨,被困在地獄巖一年,除了靈力,更多是江坪的孩子們支撐著您吧。”
章兮與笑道,“正是,我怕哪天一覺睡死過去,江坪的孩子就沒人守護了。”說罷又看向南湖道,“但我堅信自己一定能得救,南湖在,母校在。”又微笑看向相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