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鴨毛很密,要一根一根□□,你自己一個人,一個小時都不一定拔的完。」
溫以辰包裹住她冷的有點發紫的手,「我加快點速度,你快去用熱水暖暖手。」
顧笙抬頭看他,「我又不是從小嬌生慣養的,這一點點苦我還是吃得的。」
「但是,你都嫁給我了,我怎麼能還讓你繼續吃苦。」
顧笙耳朵根子通紅,不知是冷的,還是因為他這句話。溫以辰把她的雙手捧在手心,哈了哈氣,「快帶著賢賢進屋去暖一暖。」
「嗯。」顧笙起身,對旁邊蹲著的顧仲賢說:「賢賢,來,我們進屋去了。」
顧仲賢跟著顧笙進了屋,溫以辰繼續仔細拔著鴨毛。
過了一會兒,顧笙端著一盆熱水出來,站在他面前,「你把冷水倒掉,我再倒點熱水進去。」
溫以辰掃了一眼她手上冒著熱氣的水,一手提起鴨子一手抬起盆子,把水倒進排水溝。顧笙把熱水倒了進去,這樣就不冷了。
大門外有人敲門,顧笙放下盆子敲門,是韓歐和祁北兩個人,他們兩先把禮帶了過來,兩老人家待會吃飯才過來。
顧仲賢看到了韓歐,跑著過去,「爸爸!」
對於顧仲賢喊韓歐爸爸,溫以辰並不介意,他還小,讓他一時半會明白他們大人的關係是不可能的,只能慢慢等他長大,自然會明白的。
韓歐彎腰抱起圓滾滾的他,「喲,怎麼裹成熊了?」
「daddy說很冷很冷,要穿很多衣服,我就像熊了。」
「哈哈。」祁北捏了捏他的小臉蛋,「你不是像熊,你就是熊孩子。」
「才不是呢。」顧仲賢說完就往韓歐懷裡鑽。
韓歐抱著顧仲賢走到溫以辰旁邊,看著他一點一點仔細地拔著黑色的鴨毛,「這些毛不用拔那麼乾淨,反正都是蛋白質,吃了就當補充營養。」
溫以辰抬頭看了看他,「不會影響口感?」
「那倒不會。」
劉嬌彩洗好了白菜,在圍裙上抹了抹手,過來瞅了瞅,「以辰啊,鴨毛拔成這樣就可以了。」
溫以辰站了起來,問劉嬌彩,「那接下來怎麼處理?」
劉嬌彩端起盆子,「我端過去,讓你爸處理。」
「嗯,好。」
劉嬌彩端著盆子,對他們道:「外面冷,你們別都在外面站著,進屋裡坐。還有一段時間才吃飯,先進去吃點茶果。」
祁北提議道:「我帶了牌過來,我們來打牌吧。」
顧笙把茶几收拾了一下,騰出地方打牌,溫以辰洗了手坐在顧笙旁邊。顧笙問他,「打牌,會不?」
溫以辰問:「怎麼個玩法?」
祁北一邊洗牌一邊說:「每人17張牌,最先出完的贏。」
「規則呢?」
「規則嘛,跟鬥地主差不多。」
顧笙跟他解釋了一下,溫以辰聽了後便明白了。
祁北洗好了牌,問:「你們想打多大?」
「節日娛樂,一塊錢一張牌就好了。」顧笙道。
「好,沒問題。」
跑得快是三個人打,溫以辰對這個打法不熟,顧笙在一旁做軍師,順便照顧顧仲賢。
祁北和韓歐兩人算是勁敵,溫以辰第一次打,有顧笙做軍師也沒落得下風。
打了一小時,溫以辰沒輸,反而贏了不少,贏回來的基本都是韓歐的錢。
六點多,韓歐的父母也過了來,溫以辰幫著劉嬌彩擺桌子。
雖然顧笙和韓歐已經『離婚』,但是兩家人還像以前一樣,不分彼此,飯桌上的氣氛很融洽。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打了霜。
最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