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它來源都要顯得古老、高貴嘛。
張賓點點頭。魏文成當即反問:“君族中今仍祀張侯乎?”你看如今還有誰把那麼古老的創始之祖的牌位都擺出來,年節祭祀的?難道說不祭祀就是遺忘了祖宗嗎?“君族中今仍姓姬乎?”而且你們連姓都改了,難道這是尊重祖先的做法嗎?那麼為啥獨獨說不祭祀祖先,以“釋”為姓的僧侶是悖逆了中華傳統道德,“棄祖背宗”呢?
他這話其實是詭辯,但張賓一時間還真想不好該怎麼辯駁,於是轉換話題:“所謂‘不孝有三,無後為大’,而釋教棄人之大倫,絕祀斷嗣,豈非大謬乎?若其日久,人其絕滅乎?”
魏文成心說這倒是個問題……其實很多宗派的和尚也可以討老婆,可以留後嗣,問題目前絕大多數中國釋教宗門都不鼓勵這麼做。想了一想,回覆道:“凡俗修行百世,乃可成佛,非求人人入我釋門也。若其日久,佛國鼎盛,是乃聖人之世也,孰雲絕滅乎?”凡人可能是絕了,但大家夥兒都變佛菩薩了,只是換一種生命形態而已,那並非世界末日,你又有什麼可擔心的?
張賓見無論如何說也說不服魏文成——其實魏文成倒不是一定要當和尚,但再次改換修煉途徑,你得給出我足夠的理由才成啊,這些凡俗道理又有啥用——只得輕嘆一聲,告辭而去。魏文成瞧瞧窗外,漆黑一片,估計是所謂“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再過一會兒,或許天就亮啦。你瞧我這才到長安的第一晚,別說睡覺了,竟然連打坐都沒有功夫……
正在無聊地慨嘆,忽見一道白光從窗外疾飛進來,朝著自己面門驟然一晃。魏文成就覺得腦袋一暈,再睜眼時,已不在禪房之內……
請假。
今天暫停一更吧,因為我才剛從醫院回來。
事兒倒是不大。我額頭左側長了一個不小的疙瘩,得有兩三年了,因為一直不疼不癢,所以就沒去管,當它不存在。最近爹媽瞧著,說這疙瘩有增大的趨勢,建議我還是趕緊去醫院瞧瞧為好。雖然我反覆解釋這是要化龍啊,但他們根本就不帶信的……
再想想若是雙角還則罷了,這獨角……想那鄒潤,雖得好死,排名卻太靠後,實在不夠威風……罷了,罷了,我去醫院還不成麼?
今天上午十點半出門,去海淀醫院掛了下午的外科號,在外面吃過午飯後準時過去排隊,好贊是當科室第一個。大夫問了問情況,隨便瞟我兩眼,連摸都沒摸,就說:“可能是脂肪瘤,先做個ct,再驗個血吧。”
ct簡單,但我就不知道這驗血與往日有何不同了,竟然需要等兩個小時才能出結果,偏偏手機又快沒電了,害得我連遊戲都不敢玩兒……好不容易得著了結果,再排長隊送到大夫面前,他瞧了一眼:“嗯,就是脂肪瘤,割了吧。”
我本來想脂肪瘤這種玩意兒可以由得它自生自滅吧,可是既然已經花五百多做了檢查,就這麼放著感覺好浪費……割就割吧。誰知道割這麼一玩意兒還得五百多,前後花了一千出頭,真是越來越病不起啦……
跑上跑下繳費、取藥,最後進了手術室。腦袋上也不知道總共捱了幾刀,取出來拇指肚大一塊脂肪團,瞧著肯定比白北五排出來的碎渣要大太多,也高階得太了,他那若是金丹,我這就是元嬰!完了又縫六針,把腦袋纏得跟印度阿三似的……倒黴的是三天後還要換藥,真是麻煩透頂啊!
而且從此也絕了化龍之途了吧……我就安心當一個凡人好了。
第五十四章 、磨難
魏文成被窗外射進來的白光一晃,不自禁地眨了一下眼睛,等再睜開雙目之時,就見四周一片漆黑。難道是臥榻旁的燈燭被風吹滅了麼?但是他本能地覺得,自己已經不再身處禪房之中了。
剛才自己是在禪房內臨窗而望,雖然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