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花紋詭異袍子的“年輕版”校長,梅林!原諒他們實在是不知道,白巫師還曾經是這個模樣來著,睿智的湛藍色眼睛,像是純粹明淨的琉璃,映著那平淡又深深的笑意,就好象漏進冬日黯淡光線的溫暖,那些怪異可笑的衣服帽子都能變得格外有魅力,俊秀穩重的外表能讓霍格沃茲所有級長加首席都沒信心去想學生主席的名額——呃,打住,名額最後還是他們的,只不過有種詭異的概念,大約所有人心目裡的霍格沃茲首席大約就是這個模樣吧,或者還可以把黑魔王拉出來兩個比較一下。
開玩笑,要知道今天是二月十四日,從早餐的震驚那刻開始,就有無數女孩子大腦填滿了瘋長的芨芨草(斯內普語),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把準備好的禮物送給了校長。
鄧不利多那會正望著掉在桌子上的一大把白鬍子外加上面的珍珠蝴蝶結哭笑不得。
“人只有年輕的時候,才有理想。”
慢悠悠的擺弄著餐具說著話,斯萊特林公爵用冰冷的視線非常有效的制止了持續不斷衝上來給他送禮物的女孩,但是有的已經衝了上來,扭頭下去太沒面子會被嘲笑,這些女孩一個哆嗦,直接把禮物塞給了旁邊的校長,聊勝於無呵,她們還真不知道原來白巫師也可以值得目不轉睛的看。
當然所有的學生都不知道為什麼,卡卡洛夫的臉黑得很恐怖。
“這本來是打算給伊里斯的,就算是蛇怪,也要持續兩天的藥效。”
白巫師聽到這句話以後,笑容徹底變成了苦澀。
魔法部關於第二場比賽的安排人員在明天就要到城堡,他這個樣子,誰會相信他是霍格沃茲的校長?
照鏡子。
呃,好吧,連他本人都不太相信了。
距離那個與蓋勒特相識的十七歲,已經太久太久,一個人會遺忘自己年輕時的長相,無非是因為有太多不想回溯的記憶。
“阿不思,如果你去換一件格蘭芬多的校服,我會覺得這一百年只是一場夢。”
“為什麼不在那時候就恢復三強爭霸賽呢,您看,我們就不用這樣下賭注了麼,從勇士人選到最後冠軍都是顯而易見的。”
滿城堡的畫像都好象喝了興奮藥劑一樣竄到白巫師面前來。
最後鄧不利多隻能維持著笑容,用實際上等於狼狽的方式,幻影移形回到了校長辦公室,還沒有坐下來好好吃一下被打擾的早餐,壁爐裡就飛出一封信,變成了一張帶著鬍子的男人嘴,然後最不想聽見的聲音就從信紙裡傳了出來:
“我將和克勞奇先生在今天午後到達學校,盧多。巴格曼。”
小漢格頓。
山坡上的裡德爾家的老房子自從幾個月前,那個住在不遠處的老園丁神秘失蹤之後,所有村民都相信這裡徹底變成了鬼宅,半夜裡會在封閉的窗戶上映出微弱的火光,有時會有怪異的聲音。雪在融化了一半的院牆上掛著,這座房子幾乎有大半牆都是破的,屋頂上瓦片不全,常青藤爬滿了外面的牆壁,已經有幾十年沒有人很久無人打理。它一度是一座華麗的莊園,是方圓幾里內最大最雄偉的建築物,門還是完好的,空蕩蕩的大廳裡落滿了灰塵,到處都是腐爛的氣息。
在樓梯上的一個房間裡,被鋪了厚厚墊子的高背椅靠近火爐。一個禿頂灰髮,尖鼻子的矮個子的人影畏縮著站在門邊的陰影裡。
“我的主人。”
一個金髮亂糟糟卷著,慘白的面板上,臉色長著些雀斑的人半跪在房間中央。
“不夠!奪魂咒不能控制更多,克勞奇!”
嘶啞而怪異的聲音在椅子上裹著的黑斗篷裡傳出來,跪著的人立刻半側過身去好象在認真傾聽什麼。
“…那些該死的德國人,他們已經發現了另外一處房子,在真正復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