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心裡忌恨到發狂,極度不平衡。
她每天都會咒張玄八百回。
然而在黃泥村都沒能害到張玄,現在一家人搬去雁城,更是無能為力,只能在心裡詛咒了。
吳美麗倒是說對了,她家之所以會落到這步田地,正是拜張玄所賜。
“就說老太婆快要死了,先把長貴和張玄騙回來,到時候我會讓他給家興治病,他敢不治!”
老太太出了個主意,決定用身份壓張長貴和張玄父子。
“媽,還是您有辦法,就這麼辦。”
張長福豎起了大拇指,覺得此法可行。
長貴向來孝順,只要老母親開口逼迫,肯定會讓張玄出手為家興治療。
聞言,吳美麗也就不說話了。
不論治不治得好,反正不用花錢,值得試上一試。
妙手醫館裝修得差不多,已然把招牌拆下來,定製好‘玄館’的牌匾,選好開館的黃道吉日了。
“鈴……”
張玄剛教完一堂課,正在接受徒孫白柔的按摩,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儘管白柔三十好幾快到四十歲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妖精,很會撩撥人,正在為張玄捏肩膀的手掌,順勢貼著張玄胸膛往下滑,撫摸過小腹,旋即鑽進他褲兜幫忙把手機掏了出來。
感受到擠壓在背上的穌胸,與那隻柔軟手掌的挑逗,張玄身體繃得筆直,臉膛微微泛紅。
“師祖,是你媽媽打來的電話,要接起來嗎?”
白柔自然能感受到張玄在故作鎮定,心知師祖在男女之事上是個小白,心頭暗笑,沒有急著把手機給他,而是將紅唇湊到他耳邊吹了口熱氣,輕聲詢問。
“手機給我。”
張玄耳根子也泛出了紅色,屬實經不住這樣的挑逗。
“喂?”
白柔卻沒有把手機給他,而是擅自接起來打了個招呼,聲音穌媚。
“呃……你是?”
周玉枝疑惑,以為自己打錯了電話。
“我是張玄的徒孫,按輩分應該稱呼您一聲太師奶。”
白柔隨口介紹。
“徒孫?”
周玉枝一腦門兒問號,現在還不知道兒子開武館這件事。
“嗯吶。”
白柔還想要說點什麼,手機卻被張玄給搶走了,對著電話喊了聲媽。
“臭小子,剛才那女人到底是誰?”
周玉枝聽到兒子聲音,忍不住質問,根本不相信是他徒孫。
“媽,這件事說來話長,回去再向您解釋,打電話有什麼事嗎?”
張玄說著,忍不住瞪了白柔一眼。
白柔頓時露出了無辜的神情,一個三十好幾個女人裝純,屬實令人無語。
不過白柔面板保養得極好,看上去像是二十七八歲的少婦,別有一番韻味,確實能讓男人心猿意馬。
“臭小子,趕緊給老孃滾回來。你奶奶昨晚病倒了,得回黃泥村去看看。”
周玉枝語氣嚴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