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這小子看著有點眼熟,莫非申館主覺得,我還收拾不了他?”
譚途仔細打量了張玄一眼,旋即面露不悅之色。
自古以來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習武之人都有著一股子傲氣,爭強鬥狠,不會輕易承認自己功夫不如別人。
“千萬別誤會,以您的修為與身份地位出手對付一個小年輕,輸贏都不光彩。
殺雞焉用牛刀,不如讓我來代譚主任收拾這小子。”
申槐山是山河武館館主,儘管打心裡瞧不上譚途,卻仍舊賠著笑臉恭維。
武道協會擁有官方背景,勢力極其龐大,想要在雁城開設武館也得譚途點頭才行,申槐山自然不敢得罪。
“也是,那便讓申館主露兩手,讓我見識下雁城第一館主的真正實力。”
有了臺階,譚途自然順勢而下。
身為武道協會辦事處主任,一旦出手不能在短時間內拿下張玄,也會是件面上無光之事。
有人代勞,自然再好不過。
申槐山兩步邁下臺階,腳步沉穩的走向張玄,打量片刻之後這才道:“小子,能殺死柴松,你的確有幾分本事。
不過敢跑到武道協會辦事處撒野,無疑是在自尋死路,你若按照譚主任要求作出賠償或者自斷一臂,今天這事還且罷了。
等本館主出手,可能就不是斷一條胳膊那麼簡單了,你要想清楚。”
“要打就打,廢什麼話?”
見對方口氣如此之大,張玄沒敢大意,卻也僅僅是提高了警惕,表面依舊雲淡風輕。
“哼!”
申槐山見他不買賬,當即冷哼一聲,如同平地驚雷般在辦事大廳之中炸響開來。
旋即,他身形似靈貓一般撲了出去,五指如同鐵鉤鎖向張玄咽喉,迅如閃電。
一出手,張玄便察覺到了申槐山的實力,確實在柴松之上,招式極為犀利狠辣。
張玄出手時機巧妙,以掌擊其肘,卸開攻擊。
申槐山連連出爪,掃出幾道殘影,完全是奔著張玄要害去的。
刺啦!
只是稍微閃躲慢了那麼一點,張玄右胳膊便被申槐山指尖掃到,響起布帛撕裂聲。
申槐山攻勢沒有任何停頓,如同附骨之蛆,變爪為鉤,兩根手指直直插向他雙眼。
張玄後撤不及,連忙豎起手掌,間不容隙之際卡在申槐山兩指之間,對方指頭距離眼睛不過四五公分,險之又險。
此人招式兇狠下作,且出手絲毫不留餘地。
張玄趁機猛地向其胸口拍出一掌。
申槐山突然生出危險警兆,憑藉豐富的戰鬥經驗抽身後撤,並轟出一拳。
拳掌交接,震盪出一股罡風,兩人隨著罡風倒退出去,衣衫晃動。
“能在我鷹爪功下走出幾招,你的確有點本事,難怪柴松會死在你手裡。不過在我面前,你還是嫩了點!”
感受到張玄那一掌之中蘊含的威能,申槐山頗為震驚。旋即換了一口氣,決定再上點強度。
“住手!”
就在這時,大廳外面響起一聲怒喝。
緊接著,武道協會雁城執事焦善從門口大步走了進來,臉色很不好看。
“執,執事大人,您怎麼會突然來辦事處?”
譚途愣了一下,旋即滿臉堆笑快步迎上前去。
焦善是武道協會雁城分部一把手,屬於譚途頂頭上司。就連雁城三大家族家主,遇到焦善也得客客氣氣上前見禮。
“我要是不來,這辦事處是不是都得讓你給拆了?”
焦善睨了譚途一眼。
“執事大人有所不知,這小子竟敢跑到辦事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