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長,至少會有所顧慮。
你也看到了,我在劉市首面前說得上話。
如果你知道肖剛哥死亡的內幕,一定要說出來。放心,我有分寸的,不會蠻幹硬幹。”
張玄開口勸說。
“傻小子,金大牙勢力太大,就算來了雁城,也不能說一定安全。
肖剛已經死了,我不想看到你去冒險。
即便你不怕,也要為二叔、嬸嬸、還有悠然考慮考慮。
聽嫂子的,不要再去調查這件事情了好嗎?”
潘巧韻語氣近乎哀求,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悲劇重演。
“唉!”
張玄長長嘆息一聲,稍作猶豫,還是堅持道:“嫂子,有些事情逃避是沒有用的。
這麼給你說吧,金大牙已經盯上咱們了。
其實之前我並沒有去赴包老闆的飯局,而是開車返回了黃泥村,發現幾十號殺手摸到了我家。
可以肯定,那就是金大牙派出來的殺手。
我已經被逼到了絕境,不搞死金大牙,他一定會不斷派人暗殺。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我倒是不怕,但沒辦法時時刻刻保護身邊的人。”
聽到這裡,潘巧韻漂亮的臉蛋瞬間失去血色,變得蒼白如紙。
總算明白張玄為何連老太太壽宴都沒結束,便要帶著家人搬來雁城了,應該是提前嗅到了危險。
“是肖剛惹來的麻煩嗎?”
半晌過後,潘巧韻開口詢問。
“或許有這方面的因素,金大牙可能懷疑我在調查肖剛哥的死因。”
張玄點了點頭,說出心中推斷。
僅僅是與吳美麗那點恩怨,絕不可能讓金大牙大動干戈。
他猜測是兩次靠近鳳嶺山煤礦,讓金大牙起了疑心與殺心。
“真害人呀,死都死了,還要讓身邊人不得安寧。”
潘巧韻明顯是在埋怨死去的丈夫。
“嫂子,現在說這些沒有意義,只有想辦法扳倒金大牙,才不用整日提心吊膽,也算為肖剛哥報仇了。
現在已經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
想想看,肖剛哥死之前到底有沒有過異常舉動,或者跟你說過什麼?”
張玄再次提及此事,想要從潘巧韻這裡找突破口。
既然金大牙那麼害怕自己調查張肖剛死因,一定是有原因的。
“要說奇怪的舉動,就是肖剛遭遇車禍前兩天送了我一隻佛牌,說是在白馬寺找高僧求來的,能夠保平安。
肖剛向來是個不敬鬼神的人,當時我就覺得他很奇怪,追問是不是遇到事了,他什麼也不肯說。”
潘巧韻仔細回憶了下,說出這麼一個反常之處。
“佛牌還在嗎?”
張玄眼前一亮。
“在的。”
潘巧韻沒有猶豫,當即拉開衣領,從脖子上取下了一隻佛牌,遞上前道:“就是這隻,我一直戴著。”
張玄接過佛牌,上面還殘留著潘巧韻體溫。
這是一隻由香灰混合物透過模具注壓成形的佛牌,市面上種類繁多,沒有發現奇特之處。
正當張玄準備將佛牌歸還時,透過城市燈光,發現了佛牌中有一團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