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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在好萊塢拍電影也不像大家想象的那般容易,至少有好幾百條的注意事項,首先政治正確,其次必須要有黑人演員參演,還不能是反派,太多了…”
顧仲宇話鋒一轉,並沒有繼續探討審查制度,免得被某些人做文章,而是說了不少好萊塢的拍片規定。
“所以,國內的同行們認為好萊塢比我們自由是不對的,除非你拍的是非院線電影,但是像這部《看不見的客人》是合拍片,就得在兩個國家的審查下都過關,你想拍商業鉅製,就必須得剋制自己!這個條例在哪個國家都一樣!”
記者追問道:“所以您並不認為審查制度是導致天朝電影藝術方面落後的主要原因?”
“舉個例子吧,伊朗的審查制度絕對比我們國家更加嚴苛,他們卻做出了《一次別離》《小鞋子》《天堂的顏色》這一類影響深遠的電影,所以,國內很多導演把自己本身能力不夠推到審查方面,我覺得非常不公平!”
“好,謝謝顧老師接受我們的採訪,對了,您能預測下今年的多倫多國際電影節,哪部電影可以摘下最高獎項嗎?《看不見的客人》有希望嗎?”
“呵呵,雖然我對自己的電影很有信心,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最後摘下大獎的肯定是《為奴十二年》,你可以去看看那部電影!”
等記者結束採訪以後,亞莉珊德拉按捺不住好奇心問起了顧仲宇:“顧,你真的覺得《為奴十二年》拍的很好能力壓我們嗎?”
陳思成也有點不解的看了看他,這麼誇獎一部電影,很不符合他對顧仲宇的瞭解。
“我們天朝有一句話叫做大熱必死!你聽說過嗎?”
顧仲宇笑了笑,沒有解釋他為什麼在各種場合提到《為奴十二年》。
《為奴十二年》當然是一部好電影,可惜導演史蒂夫麥奎因的功力有些不足,使得這個大命題顯得過於工整,以至於有些平淡,甚至是平庸。
一部痛斥黑奴歷史的電影,卻基本沒有讓觀影者產生多少憤怒,有時還差點“笑場”。
即使存有的厭惡的情緒,也都是人厭惡不公平的天性,並不是影片給的。
可是這兩年,尤其是奧觀海連任之後,政治正確似乎成了奧斯卡的風向標,《為奴十二年》能摘下最佳影片也是有這方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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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故意的?”對於電影評選更加了解的莎莉茲很快明白了顧仲宇的意思。
“沒錯,你看一下前幾年的電影,以反恐為主題,或與恐怖主義有關的片子層出不窮,《拆彈部隊》《獵殺本拉登》《逃離德黑蘭》,只要製作達標,都能在頒獎季掀起風浪…”
“同樣的,這個情況,同樣符合與“膚色敘事”有關的電影,《被解救的姜戈》《弗魯特韋爾車站》《白宮管家》《曼德拉》等,相同題材的電影扎堆,一方面在表達某種訴求,一方面也是個不太樂觀的現象。好萊塢已被視覺大片統治,很多優質的獨立電影又得不到好的發行公司去推,結果從拍攝到最後都是默默無聞。而且,即便他們中的少數被大發行公司看中,最終也很難跟《為奴十二年》這樣的好像為學院量身定做的影片來抗爭。所以,好萊塢的生態,也並非那麼樂觀。如果《為奴十二年》這樣的影片繼續橫行頒獎季,那真是多少有些悲哀。”
洋洋灑灑說完一大堆,聽得幾人目瞪口呆,莎莉茲更是忍不住稱讚道:“親愛的,我都快搞不清楚,我倆到底誰才是拿過奧斯卡獎的了,你說的實在太對了!”
陳思成很快t到顧仲宇這段話的重點:“所以你的意思是讓人大肆宣傳《為奴十二年》的政治正確性?堅決不提影片本身?”
“沒錯,找幾個影評人客觀比較下《看不見的客人》和《為奴十二年》,電影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