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盼的是小言媽媽的檢驗結果最好晚兩天出來,否則嚴謹道士得到結果之後,知道小言媽媽是在裝瘋賣傻,她根本就不是小言媳婦。恐怕嚴謹道士會被氣瘋一半。
劉歆問我吃飯了沒有,吳奎和嚴謹道士離開之前,給她叫了外賣,她已經吃過了,讓我過去吃。
我去工地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現在腹中空空如也,立刻就去吃了外賣。
而劉歆則是在沙發上看電視。
我一邊吃東西,一邊想著事情。
胖子文死了之後,我還剩下的線索,就只有了三條。
第一個就是小言媽媽,這個線索甚至比胖子文能夠給我的,更加的直接。小言媽媽一定知道不少的事情。
然後就是我身旁的這個假劉歆,最後才是那個神出鬼沒的中年男人。
假劉歆對我百依百順,如果我要問她這件事情,直接捅破窗戶紙的話,我已經不擔心她會暴動了。因為兩天的觀察下來,她對我簡直就是死心塌地到了極點。
可我現在不能問這件事情,小言媽媽的檢驗報告一出來,嚴謹道士就要瘋狂的尋找真正的小言媳婦了。而我身邊這個假劉歆,能夠隱瞞自己情緒的能力實在太低了。我害怕我一旦捅破這張窗戶紙,到時候嚴謹道士就能夠在她的神態上找到問題。
我吃完東西,對看電視的假劉歆打了個招呼,說要去房間休息一會兒。
她溫柔的對我說好好休息養傷。躺在房間的床上,我腦子裡面煩亂一片,昏昏沉沉的就睡了過去。
睡著睡著,就感覺耳邊忽然嗡嗡的震動了起來,我本能的反應就是手機的震動響了,然後一把手就抓到了手機,沒有睜開眼睛,就按下了接聽鍵。
胖子文乾啞的聲音一下子就傳了出來:“劉畫,是你嗎?”
我渾身的汗毛猛然都炸立起來了,猛的睜開眼睛,刺目的燈光讓我眼睛被照射的生疼。
我強忍著狂跳的心臟,看著手上的手機,額頭上的虛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但是手中的手機螢幕是灰暗一片的。並沒有通話中的提示。
我按了兩下開鎖鍵,也沒有什麼反應。
手機沒電了。
但是我死死的捏著它,剛才的聲音是胖子文的沒錯,可是胖子文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可能還給我打電話。
我強忍著心裡面的不安,把沒電的手機插上了電源。開機之後,我快速的找剛才的通話記錄,什麼都沒有找到。而且我的手機,也突然就還原了,連日期,都變成了出場設定。
我沒有找到胖子文的通話記錄,而且幾乎兩三天之內的通話記錄都沒有,我這幾天就沒有用過手機……
放下手中的電話,我有些心裡煩躁的想到,我又做噩夢了。
上次做噩夢,夢見的是死了的小言爸爸那張死人臉。這一次夢到的是死了的胖子文給我打電話。
醒了之後,我怎麼都睡不著了。乾脆直接就翻身下了床。牽扯到了身上傷口的疼痛。齜牙咧嘴的推開房門進了客廳。
客廳裡面黑乎乎的,外面的天色似乎到了夜晚。我找到了燈光的開關,開啟燈光。能夠看見窗戶外面黑烏烏一片。
在扭頭去看石英鐘,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了。
我竟然睡了那麼長的時間,恐怕嚴禁道士和吳奎他們早就回來了,現在都已經休息了。
找了點水喝了,然後我坐在沙發上面,也不想回房間睡覺了。現在腦子裡面特別的精神。
我在想現在我還能夠怎麼做的事情,到時候嚴謹道士開始又要找小言媳婦的時候我該怎麼做。
我現在還不能脫離嚴謹道士,我身上的蛆病,還等著老佩醫治。小言媳婦就在我的身邊,我是可以直接把她交給嚴謹道士的。但是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