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崢幫我修地板呢,這你也好奇?”
蘇挽邊掩飾邊在心裡暗罵文崢缺心眼,你說你開什麼門啊。她頭腳剛和小孩說爸爸領著小黑打兔子去了,後腳田艾珺再問又成了在家修地板。這也幸虧是孩子小沒心機,要不準得露餡。
“你可真夠笨的!”田艾珺看著蘇挽手上透血的紗布心疼的直唸叨,“你說你從撤離城市一路殺過來,連做任務都沒少一根頭髮,好容易安穩下來,反而見血了。”
“小傷,權當放血排毒了。”蘇挽朝樓門口揚揚下巴,“怎麼回事啊?”
“我正為這事找你呢,上次出事那女的,兇手找到了!”田艾珺繪聲繪色地說道:“還真就是大寨那幫人乾的!出事的還不止這一個呢,自從他們進入安全區,生活區陸陸續續少了好幾個人!早上軍隊來抓人的時候,我也跑去看了,當初咱們見著他們的時候,都瘦成什麼樣了,一個個乾柴火似的。現在可好,至少胖了一圈,說沒吃過人,誰信啊!”
“說得好像你親眼見了似的,你怎麼能確定樓上那女的就是他們吃的?或許人家真是花錢買的呢,那種深山大寨,誰家沒有個家傳寶,怎麼能因為人家養胖了點就誣賴他們吃人!”
“不是他們是誰啊?人總不能無緣無故不見吧?誰叫他們有案底呢!”田艾珺有些糊塗,“蘇挽,我瞅你這架勢不對啊,你原本不是也懷疑大寨裡的人嗎,現在倒像是在給他們喊冤。”
蘇挽尷尬一笑,“你錯覺吧,我怎麼可能給他們喊冤,調查罪犯是基地的活兒,不歸我管。我如今最要緊的任務就是把傷養好,要不生活都不能自理了。”(文*冇*人-冇…書-屋-W-R-S-H-U)
“不能自理怕什麼,有文崢啊!”田艾珺不懷好意地暗示道。
“得了,越說越沒邊。咱這是又要封樓怎麼地?”
“這回沒咱們的事兒,就是把大寨那幾戶帶走後,將他們房間的物品,重點是鍋碗瓢盆都拿走了,說是要檢測犯罪痕跡。”
田艾珺嘰嘰喳喳又說了半天,蘇挽丁點也沒聽進去。
大寨這幾個人,恐怕就是文崢口中的替死鬼了。
基地為了安穩人心,又或者為了隱藏更深處的秘密,順理成章地拿大寨的村民開刀。
雖然這些村民在山裡不知道吃了多少人,可蘇挽相信消失在安全區的活人,絕對與他們無關。
大寨村民被抓,估計徐衛東的好市民勳章也該到手了。
身邊盤踞著這麼一位習慣暗箭傷人的賤客,還真難讓人有好心情啊。
蘇挽仰起頭看向三樓的房間,幾個窗戶全部拉上了窗簾。
不知道文崢的清理工作進行到哪一步了,還有父母那面,千萬別出差頭才好。
“蘇挽,想什麼呢,人家都走光了!”田艾珺使勁搖晃著她的胳膊。
蘇挽低低地嘆了一口氣,“我就覺得想過點安穩日子,怎麼就那麼難啊。”
“嗨,你啊,成天淨瞎琢磨,小小年紀想什麼呢!”田艾珺幫她把東西提上,“咱們這日子過得就不錯了,知道外面什麼情況嗎,聽說現如今還有不少人往生活區進呢,可基地卻不想放行了,只想在地面安排住處。”
“為什麼啊?”蘇挽覺得基地這事做得不厚道,都是華夏子孫,憑什麼不讓進安全區,“生活區十三個分割槽,咱們來時候才剛到E區,就算後一個多月的倖存者陸陸續續把各分割槽都住滿了,可上次做任務也死了不少,空出的單位,為什麼不讓進啊?”
“據說是人口太多,基地負擔太重,難以維持。”田艾珺一臉高深莫測,“你想啊,皓月基地建成這麼多年,除了上面的人,國內有幾個知道的?如果不是趕上病毒爆發,怕底下人都死光了,八百年也輪不到咱們啊!現在外面那些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