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是一定要救的,但是她卻不能保證時間。
夜空似藏青色的帷幕,點綴著閃閃繁星,讓人不由深深地沉醉,不過,濃黑的夜色也為人帶來沉重。
歌舞昇平,武裝濃墨,晚宴正式開始……
晚宴參加者僅僅只有郝連賀和墨狂顏三人,而三人也完全沒有因為同桌吃飯者是郝連王朝的皇帝,顯得拘謹,相反,三人落落大方,一副平常心態。
郝連賀看著墨狂顏和冥奕修這副模樣,心中百轉千回,不過,面上卻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
“尊者請用!”此時的郝連賀完全表現出一副平易近人的模樣,沒有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而他也表現地十分謙遜。
梵澤瀚點頭,執起筷子,夾起青菜往墨狂顏的碗裡裝去,考慮到梵澤瀚和尚身份,桌面上沒有一碗葷腥菜,皆是清新可口的素菜。
而梵澤瀚的這一舉動,讓郝連賀的眼睛微微凸了出來,一臉的不可思議,當看到墨狂顏坦然地吃下梵澤瀚夾的菜後,他好似明白了一些道理。
一直以來,梵澤瀚給人的感覺就是神聖不可侵犯,但是此時,他居然如同凡人般,為人夾菜,而且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在看向墨狂顏時,眼中露出的絲絲笑意。
更為主要的是,這一次再見到梵澤瀚後,他身上的那種飄渺之氣,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墜入紅塵之氣。
一開始,他或許沒有想到這一點,但是現在突然間看到梵澤瀚的這一動作,再聯絡起來,他剛才看到他時的怪異,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原來……
郝連賀的唇角微微向上揚起,或許他找到了一種可以控制梵澤瀚的辦法。
伸手示意貼身太監過來,附耳一說,在小林子詫異的目光中,退了下去。
而在郝連賀說完話後,梵澤瀚的臉突然陰沉了下去,與梵澤瀚不同的是,此時的冥奕修,臉上笑得如同菊花般,燦爛非凡。
只因為,他們聽到了郝連賀的“聖旨”——速速將全國上下的花樣美男召集到皇宮內。
如果單單說這一句話,二人的反應不會如此,但是郝連賀在說這句話時,眼睛明顯是望向梵澤瀚的,而且眼角的餘光不斷地掃視墨狂顏。
這麼明顯的暗示,是人都可以看明白,更何況是聰明絕頂的他們,如果連這種暗示都看不明白,他們談何去設計人。
只是,現在他們也只能當做沒有聽到,假裝吃飯,不過,梵澤瀚的心中卻揚起了無名怒火。
火,不斷地燃燒著!
怒,不斷地釋放著!
郝連賀,此時在梵澤瀚的心中已經判定了死亡,即使這一次,是可以化解,他也會推波助瀾,讓郝連賀這種齷蹉的人,邁入死亡之殿。
“皇上…”突然間,外頭響起了一道急迫的聲音,聲音中還夾著一絲哭音。
“沒看見朕有客人嗎?”威嚴的聲音從郝連賀的口中道出,與剛才那溫潤的聲音有著截然相反的對比。
“皇上饒命,奴才有重要事情稟報!”外頭微微顫顫的聲音響起,如果不是事態緊急,他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在這時間段開口。
但是如果他不來稟報的話,那麼等待他的下場依然是死亡,所以,思來想去,他還是冒死一說。
“進來!”郝連賀的聲音依然沒有減緩,顯然此時是出於生氣狀態,而進來的太監,那顫抖的身子顯示了此時的害怕。
看到太監的模樣,墨狂顏三人倒是好奇是有何事,能夠讓這個太監會選擇在這個時刻來稟報。
“皇上…”
“過來說話!”還不等太監稟報,郝連賀就打斷了太監即將要說出口的話。
“皇上,使臣水土不服,已經處於脫水狀態,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