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看,對蘇妃雅這個兒媳頗有成見,心想得找個機會敲打敲打了。
“聞道有先後,術業有專攻,不能因為張玄年輕便否決他。難不成要看著爺爺忍受痛苦,無所作為嗎?”
趙衛東開口反駁。
“邱道遠已經回燕京向章老請教了,想必很快會有結論。不管怎樣,絕不能讓一個毛頭小子為你爺爺治病,真是不知所謂!”
宋沛槿態度堅決,不相信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醫術能好過大國手。
客廳裡的其他人都是來看望趙家老人的,然而大多數人連趙家老人面都見不著,只能向宋沛槿表達關懷之情。
此時,眾人的視線紛紛落到拎著行醫箱的張玄身上,也感覺趙衛東與蘇妃雅兩人找來這麼一位小年輕為趙老治病,著實有點荒唐。
“媽,這事兒你說了不算,得爺爺自己來做決定。”
趙衛東見母親執意阻攔,當即邁步向裡屋走去,準備向爺爺說明此事。
以他對爺爺的瞭解,肯定會答應讓張玄試試。
“衛東,你給我站住。要是敢胡來,使得老爺子出現意外,你擔得起責任嗎?”
宋沛槿見兒子聽媳婦的話,卻不肯聽自己的話,心裡著實有些生氣。
她起身狠狠瞪了張玄一眼,連忙向兒子追了過去。
張玄心裡有一萬匹草泥馬狂奔而過,要不是看在趙衛東和蘇妃雅幫自己度過難關的份上,真心不願摻和這檔子事。
沒過多久,宋沛槿與趙衛東母子兩人從裡屋走了出來。
從宋沛槿陰沉的臉色來看,想必趙衛東說服了老爺子。
“張先生,來吧,我爺爺同意你出手診治了。”
趙衛東抬手向張玄招了招。
聽到這話,張玄心裡多少有點不爽,怎麼感覺好像是自己求著給人治病似的?
壓下情緒,張玄拎著行醫箱,跟隨蘇妃雅向裡屋走去。
“小子,你最好別逞能,把老爺子治壞了後果你擔待不起。”
宋沛槿見無法阻止,只得開口威脅,想要張玄知難而退。
“我有自知之明。”
張玄對這位貴婦人沒有好感,懶得多說。
“哼!”
宋沛槿冷哼一聲,緊接著瞪了兒子趙衛東一眼,罵道:“等你爸回來,看我不讓他收拾你!”
進入裡屋,只見一個形容枯槁的老頭躺在竹椅上,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看上去極為虛弱。
此時雖已時至晚秋,雁城白天的溫度也有二十度左右,尋常人大多隻是穿了件外套。
老人身上蓋著厚厚的毛毯,顯然是因為生病比較虛弱。
“爺爺,我把人帶來了。”
趙衛東走上前,彎下腰在老人耳邊輕輕喚了一聲。
老人緩緩睜開眼皮,目光落到張玄身上之時,猛地從躺椅上坐了起來,直勾勾盯著他看。
進入房間的人,沒料到老人會突然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皆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