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子,快陪嫂子喝酒。”
潘巧韻往兩人杯子裡倒滿酒,舉起來與他碰了一下道:“幹了!”
說罷,她便仰起脖子,將一大杯啤酒咕嚕咕嚕灌下肚子。
這樣的喝法太過豪放,張玄想要勸說,最終卻把嘴邊的話嚥了回去,默默端起杯子陪她喝。
兩人一邊擼串,一邊喝酒。
張玄的思緒卻沒有停下來,想著該怎麼借勢除掉金大牙與其背後的大人物。
眼下能夠直接面見市首劉棟與省首耿匡,張玄卻不清楚這兩人可不可信,別到時候自投羅網,來個‘堂下何人狀告本官’就搞笑了。
與其找市首劉棟與省首耿匡,張玄覺得還不如找張肖剛的直接線人來得靠譜。
不過,張肖剛死了這麼多年,線人葉崇安卻沒有任何表示,讓張玄心裡多少有些顧慮。
而且一個市緝查局局長,怕是辦不了這麼大的案子。
忽然,張玄想到了趙家老人,那應該是目前能接觸到最大的人物。
儘管張玄到現在,也不知道趙家老人地位達到了何種地步,可以肯定是通天大人物無疑,否則不可能讓省首耿匡也費盡心思討好。
如果趙家老人肯出手,就必定能正常推進這個案子,一查到底。
正好明天便要去為趙家老人複診,張玄決定趁熱打鐵,把記憶體卡一併帶過去。
確定這個方案後,張玄心情豁然開朗。
有人脈不利用,與傻子何異?
“老闆,再來兩紮啤酒!”
或許是得知亡夫張肖剛的真實身份,潘巧韻心裡難受,想要藉著酒精麻醉自己,兩紮啤酒很快便見了底。
“少喝點。”
張玄看她臉色酡紅,有了醉態,連忙開口勸說。
“別掃興了,你要是真心疼嫂子,更應該陪我痛痛快快喝一場。”
潘巧韻說著,又舉起了剛滿上的杯子。
張玄無奈,只好陪著她瘋一回。
“水哥,你看那妞怎麼樣?好久沒見過這樣的極品了。”
不遠處的攤位上,一個面容猥瑣的男人衝著潘巧韻努了努嘴。
被稱之為水哥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戴著一條大金鍊子,微微敞開的胸口能看到紋身,明顯是個社會人。
聽到猥瑣男的話,同桌幾個男人紛紛轉頭,目光落到了潘巧韻臉蛋與身段上打量,一時間挪不開眼睛。
潘巧韻本就是十里八鄉一枝花,加上喝醉酒後媚態橫生,屬實惹人遐想。
“確實極品。”
水哥目光在潘巧韻曲線起伏的腰臀上游移,咂了咂嘴。
“既然水哥喜歡,我去把那妞拉過來,陪水哥喝幾杯。等會兒灌醉了弄去賓館,水哥先玩,咱們兄弟也輪著嚐嚐味道。”
一個兔唇男當即拍了拍胸膛。
“那敢情好,莽哥威武。”
猥瑣男連忙恭維,一想到能將那個極品美女壓在身下,忍不住嚥了咽口水,身心都躁動了起來。
在幾個狐朋狗友慫恿下,兔唇男搖搖晃晃站起身,拎起一隻酒瓶朝張玄和潘巧韻走了過去。
此人平日裡便是個莽夫,喜歡當出頭鳥,喝了二兩馬尿後更是覺得雁城都是他的。
啪!
兔唇男走上前,將手中酒瓶重重擱到桌子上,對張玄挑釁道:“小子,這妞不錯,咱們水哥看上了。讓她過去陪水哥喝兩杯,你沒有意見吧?”
“滾!”
張玄皺起眉頭斜了一眼兔唇男,冷冷喝斥。
“草,我踏馬給你臉了?”
兔唇男性子火爆,見張玄完全不給面子,當即掄起酒瓶朝他腦袋砸了下去,出手果斷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