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雁城緝查局局長葉崇安,兩年前突然被一紙調令扔到了檔案局上任,徹徹底底坐上了冷板凳,整天就是報紙茶等下班。
本以為這輩子要在檔案局幹到退休,沒想到這天迎來兩位特殊客人。
“你是葉崇安同志吧?我們是燕京來的,正在督辦兩年前關於張肖剛同志意外身亡的案件,想要找你瞭解一點情況。”
身穿中山裝的黑臉男人打了個招呼,旋即拿出一個紅本本開啟,亮給葉崇安觀看。
當看清楚紅本本上的鋼印後,葉崇安渾身一震,連忙後退一步抬手相請道:“兩位進屋說話。”
待兩名中山裝男人進屋後,葉崇安連忙關上了房門,囑咐正在燒飯的妻子不要讓任何人來打擾,旋即引著兩人去了書房。
過了將近半個小時,書房門才再次開啟,葉崇安與燕京來的兩名中山裝男人相繼走出來。
“兩位,吃過便飯再走吧。”
葉崇安面帶紅光,熱情相邀。
“不用了,我們還有別的事情急著處理。葉崇安同志,感謝你提供的寶貴資料,後續可能還會需要你的幫助。”
黑臉男人面無表情,拒絕留下吃飯。
“沒問題,有需要我一定會配合。”
葉崇安點了點頭。
兩名中山裝男人不再多言,出門大步離去。
葉崇安看上去顯得頗為興奮,關上房門後,揹著雙手在客廳裡面來回踱步。
“老葉,那兩位什麼來頭?”
婦人從廚房走出來,摘下圍裙,好奇詢問。
“不該問的別問。”
葉崇安板起臉訓斥。
“我問一句怎麼了?什麼東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婦人臉色一垮,明顯有些生氣了。
“告訴你也無妨,但是你口風緊點。”
見老婆發脾氣,葉崇安態度當時便軟了下來。
“愛說不說,我還不樂意聽。”
婦人依舊拉著臉,卻明顯在等著下文。
“那兩人是上面來的,至於幹什麼真不能說,不過我有種預感,雁城乃至省城官場,會隨著兩人到來發生一場地震。
或許,不久後我的工作崗位會迎來變動!”
葉崇安說著,用手朝天花板指了指。
“真的?”
婦人聽到丈夫工作可能出現變動,頓時心花怒放,哪裡還顧得上生氣。
看葉崇安那滿面紅光的樣子,肯定是朝好的方向變動。
再差,也差不過在檔案局坐冷板凳了。
“只是推測,你也別高興得太早,免得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葉崇安忍不住給妻子潑了盆冷水。
儘管覺得自己迎來工作調動的機率很大,也不敢打包票。
婦人心知丈夫向來謹慎,沒太在意,又重新穿上圍裙到廚房多炒了兩個菜,準備先慶祝慶祝。
自從丈夫調到檔案局之後,曾經動不動約她出去打麻將的太太們,一個個突然變得忙了起來,連面都見不著。
婦人知道這是官場常態,一旦被擠出權力中心,就會門庭冷落,卻仍舊感到心寒。
婦人無比希望丈夫重新掌握話語權,好打那些勢力小人的臉。
週末就像握在手中的沙礫,不知不覺流逝。
張玄帶著妹妹去商場瘋狂購物,買了不少東西,使得兄妹兩人的感情急劇升溫。
不過張悠然特別傲嬌,拿了好處,卻死活不肯開口喊哥哥。
這讓張玄覺得,大棒與甜棗之間還是大棒管用點。
送妹妹返校之後,他便考慮起了接下來的計劃。
必須儘快把武館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