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生,夫人,是我們有眼無珠,您大人有大量,把我們幾個當成屁給放了吧。”
水哥在地上滾了兩圈,忙不迭翻身跪下賠罪。
其餘幾人哪敢遲疑,也紛紛按照吩咐跪到了地上。
潘巧韻下意識看了眼張玄,沒有開口解釋兩人關係,心裡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去把損壞的桌椅賠了。”
張玄揮了揮手。
“好。”
史太龍長長鬆了一口氣,小跑上前找到燒烤攤老闆賠償損失,回來後又道:“張先生,您和夫人吃好喝好,一切記我賬上,已經向老闆打過招呼了。”
“你倒是挺會做人。”
張玄發現,這傢伙儘管逗逼了點,卻很有眼力見。
原本潘巧韻說要請客來著,這頓夜宵錢也省了。
“要是沒有別的吩咐,我先帶人走了。”
史太龍開口請示。
“滾吧。”
張玄擺了擺手。
“多謝張先生。”
史太龍點頭哈腰,轉過身便踹了水哥一腳,喝斥幾人跟著離開。
“等等。”
張玄忽然開口喊了一聲。
史太龍身形一僵,像是被施了定身術般,一隻腳懸在空中沒敢放下來。
好半晌,他才轉身擠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問道:“張先生還有什麼吩咐?”
“其他人可以先走,你留下,等會兒開車送我們回雁城大院。”
有個現成的代駕送上門,張玄懶得再找別人。
“能為張先生和夫人效勞,是我的榮幸。”
史太龍不敢拒絕,只得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隨後,史太龍帶著幾個小弟離開,來到豐田車邊上掏出鑰匙,扔給水哥道:“阿水,把老子的車開走,回頭老子再找你們算賬。”
“龍哥,那小子到底什麼來頭?您好歹是大武師境界的史家護院,有必要那麼怕他嗎?”
水哥接過鑰匙,心裡仍舊有點不服氣。
啪!
史太龍一巴掌抽在水哥腦袋上,打得他趔趄了兩步。
“狗日的,差點給老子捅出大簍子知道嗎?那位張先生,就連史老家主也要主動結交,你說他是什麼來頭?”
史太龍似乎不解氣,又朝兔唇男身上踹了一腳。
聽到這話,幾個小弟不禁接連發出倒吸涼氣的聲音。
他們對於史老家主有一定了解,大多是聽史太龍道聽途說吹的牛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史老家主絕對是個心狠手辣之人。
連那樣的大人物都要主動結交,可見剛才那年輕人有多厲害。
思及此,水哥等人感覺背後涼嗖嗖的,冷汗都下來了。
事實上史太龍根本不知道張玄是什麼來頭,但並不妨礙他吹噓,只有把張玄吹得越厲害,自己剛才認慫的樣子才越英武。
為了在幾個小弟面前維持人設,他也算費盡心思了。
打發走幾個小弟之後,史太龍這才老老實實返回。
“嫂子,今天就喝到這裡吧。”
張玄見史太龍走回來,覺得喝得差不多了,開口勸說。
“還早著呢,再陪我喝幾杯。”
潘巧韻搖了搖頭,眼神迷離。
“你已經喝醉了。”
張玄頗為無奈。
“我沒醉,大男人別磨磨唧唧的,趕緊喝。”
潘巧韻說著又舉起杯子,灑出好些酒水,連杯子都快握不穩了。
“別喝了!”
張玄沒有繼續遷就,起身把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誰知潘巧韻像是沒有骨頭般,順勢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