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巧韻是個愛乾淨的女人,每天都會洗澡。
見張玄身上髒兮兮的,便帶著他去浴室,親手為他擦拭身體。
反正是個傻子,沒什麼好顧慮的。
“傻小子,你脖子上掛一條紅線做什麼?”
潘巧韻拉開他衣領,發現脖子上掛著一條紅線,心裡感到疑惑。
見張玄久久沒有回應。
潘巧韻抬起眼皮,發現他兩眼發直,順著他的目光低頭一看,這才察覺到自己睡衣領口低垂,裡面什麼也沒穿,春光外露,頓時羞了個大紅臉。
“不許看!”
潘巧韻連忙用手捂住領口,嬌斥出聲。
“好,好看。”
張玄嘿嘿傻笑。
“傻都傻了,還是改不掉男人本性!”
潘巧韻笑罵一句,心說自己跟一個傻子較什麼勁兒?旋即放開領口,繼續為他擦拭身體。
愛看就看吧!
為張玄擦拭完身體,潘巧韻又道:“把褲子脫下來,腿上也擦一擦。”
張玄應了一聲,三兩下便將褲子脫下來,隨後又木訥的問:“嫂子,內褲要脫嗎?”
“不害臊!”
潘巧韻唇角抽了抽,嗔罵一句,目光卻不由自主朝他身上多看了兩眼。
沒想到傻小子身材挺好,有八塊腹肌,且深藏不露。
這屬於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型別。
“好了,你別在這裡杵著,先去屋裡睡覺,嫂子把髒衣裳洗了。”
為張玄擦拭完身體,沖洗乾淨腳板,潘巧韻便讓他先回房間睡覺。
家裡就一張床,只能暫時擠一晚上。
儘管張玄是個心智不全的傻子,潘巧韻還是生出一些異樣的感覺來。
“噢!”
張玄答應一聲離開了浴室。
潘巧韻抓緊把他脫下來的髒衣裳清洗乾淨晾起來,明天還得穿。
這個天氣,一晚上差不多能夠晾乾了。
一切收拾妥當,夜已深了。
潘巧韻回到臥室,看見張玄正四仰八叉躺在自己床上,感覺又好氣又好笑。
這傻小子是一點也不客氣!
“傻小子,傻小子……”
潘巧韻坐在床沿上喚了兩聲,不見任何回應,嗔罵道:“還真是沒心沒肺,這麼快就睡著了,看來傻也有傻的好處。”
潘巧韻開啟床頭櫃上的瓶瓶罐罐,也不知道是些什麼東西,就那麼往身上胡抹一通。
把四仰八叉的張玄往床邊推了推,潘巧韻這才爬上床,關燈前忍不住朝他身上多看了兩眼。
潘巧韻是個苦命人,嫁過來不到一個月,老公便被一輛運煤車撞死了,寡居到現在。
潘巧韻老公張肖剛是張玄大爺爺的孫子,論起來應稱之為堂哥。
張肖剛生前,在黃泥村裡也算是一號人物,跟在白馬鎮金六爺身邊做事,每年能賺幾十萬,意氣風發。
潘巧韻一直覺得丈夫的死,並非意外事件,卻不敢深究。
因為要他死的人,很可能是其老闆金六爺。
在白馬鎮,金大牙就是土皇帝般的人物,黑白兩道通吃。
潘巧韻一個弱女子,哪裡敢與之作對?
守寡好幾年,要說潘巧韻不想男人是不可能的。
然而留在黃泥村的基本都是些中老年男人,要麼有家有口,要麼歪瓜裂棗,多看一眼她都覺得厭惡。
儘管村裡的老男人大多對潘巧韻這個俏寡婦有想法,她卻從未正眼看過。
此時,一個帥氣的壯小夥躺在身旁,潘巧韻的心有點亂了。
以往躺在床上很快便能入睡,今晚卻特別難熬,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