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張玄，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再打下去，小暉出了什麼毛病，你想過後果嗎？”
張長福看不下去，開口阻止。
“把這幾個人轟出去。”
張玄皺了皺眉頭，絲毫沒給張長福這個大伯面子。
楊暉在玄館開業時帶人上門踢館，把事情做絕，那就別怪自己心狠手黑了。
常保學當即帶著人，強行將張長福一家轟了出去。
李神手用了不到半分鐘，又把楊暉救醒過來。
“再問你一次，服不服？”
張玄依舊是那淡漠的語氣。
“不服，有種你今天就打死我。”
楊暉臉頰腫脹，眼睛裡充滿血絲，卻依舊是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啪！”
張玄有求必應。
“服不服？”
接連將楊暉打得昏死過去幾次，又救醒過來幾次，張玄還是這個簡短的問題。
他倒是要看看，到底自己巴掌硬，還是楊暉嘴更硬。
或許是被打怕了，楊暉這回緊閉著嘴巴，沒有作出任何回應。
由此可見，還是不服氣。
“啪！”
張玄一點不吝嗇自己巴掌，再次將其打暈在地。
“小子，適可而止吧，別把事情做絕了。”
巴基身為楊家護院，本該保護楊暉安全，然而身體遭受重創，實在沒有出手的勇氣，只能眼睜睜看著楊少受辱。
“啪！”
張玄打瘋了，順手便給了巴基一個嘴子，冷冷道：“你是個什麼東西？不想捱揍就把嘴閉嚴實了！”
巴基好歹是半步宗師，在雁城橫行無忌，沒成想有一天會淪落到這個地步。心頭怒火洶湧，卻敢怒不敢言。
“服不服？”
見楊暉救醒過來，張玄繼續詢問。
“哇……”
誰知楊暉直接崩潰了，張大嘴巴號啕大哭，鼻涕眼淚直往外竄，配合腫得像豬頭的悽慘模樣，那叫一個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我問你服了沒？”
張玄緊皺眉頭，心如鐵石。
“服……服了！”
楊暉徹底沒了脾氣與傲氣，選擇低頭。
“服了就趕緊滾，別在這裡嚎喪。”
張玄這才收手，開口驅逐。
巴基如釋重負，拖著重傷之軀，帶領楊暉與剛剛救醒過來的柴歆灰溜溜離開，如同喪家之犬般狼狽。
“小暉，哎喲喂，那個小畜生是真敢下毒手，竟然把你打成這般模樣。
我剛才給你媽打電話了，可能是她有事沒接。
放心，舅媽肯定會站在你這邊。”
吳美麗還等在玄館外面，見楊暉被打得沒了人樣，怕是連親媽也認不出來，心裡樂開了花，卻裝作一臉心疼的樣子上前關心。
“滾！”
誰知楊暉絲毫不領情，如同暴怒的野獸，一腳狠狠踹到吳美麗肚子上。
猝不及防之下，吳美麗被踹倒在地，疼得蜷縮起來。
“你個臭婊子，破爛貨，誰給你的勇氣敢來跟本少認親戚的？趕緊滾回山溝溝裡去，別汙染了雁城的空氣……”
楊暉並沒停手，衝上前去朝著吳美麗身上又踩又踢，將一肚子怨氣全部發洩到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