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一定可以治好你的。”
張玄腦子裡已經有了治療方案,決定等會兒便進山採藥,必須將母親的病治好。
他還要出人頭地,讓父母跟著享一享清福。
周玉枝只是看著他笑,不置可否,內心並不相信兒子能治好絕症,卻也不會出言打擊他的積極性。隨後抬手摸了摸他腦袋上的紗布,柔聲問:“還疼嗎?”
“不疼了。”
張玄搖了搖頭,知道自己說能治好癌症沒有人會相信,甚至會被人當成精神病。
他會用實際行動來證明這一切!
“對,是時候該換藥了。”
潘巧韻回過神來,連忙找來昨晚用剩下的草藥,讓張玄坐到凳子上幫他換藥。
“呀!”
當揭開他頭上的紗布之後,潘巧韻驚呼一聲,滿臉驚詫之色。
“怎麼了?”
周玉枝心頭一緊,連忙起身檢視。
“昨晚這傻小子額頭上明明有一條約莫兩公分的傷口,流了好多血,怎麼傷口不見啦?”
潘巧韻扒開張玄頭髮仔細尋找,愣是沒發現傷口蹤跡。
“可能是我兒子身體好,已經痊癒了。”
周玉枝鬆了一口氣。
“身體再怎麼好,傷口也不可能一晚上就修復好,難不成是我看錯了?可紗布上還有血跡呢。”
潘巧韻感覺見鬼了。
“傷口沒了是好事,不用糾結那麼多。”
張玄心知是《太玄陰陽經》起了作用,不便解釋太多。
既然傷口沒了,不用再換藥,潘巧韻只好作罷。
“我做了早飯,巧韻,過去一起吃吧。”
周玉枝拉起兒子,想要趕緊把兒子傻病好了的喜訊告知丈夫。
“我已經做好早餐了。”
潘巧韻擺了擺手。
“那就拿過去一起吃,人多熱鬧。”
周玉枝繼續邀請。
“好吧。”
潘巧韻也不矯情,答應下來,旋即對張玄道:“傻小子,過來搭把手,嫂子蒸了一籠你喜歡吃的肉包子。”
於是乎,三人拿上潘巧韻做好的早餐來到張玄家裡,把他傻病好了的事情告知父親張長貴。
張長貴瘸了一條腿,據他說是當年外出務工,在工地上摔斷的。
在張玄的印象裡,父親不苟言笑,是個老實巴交的莊稼漢子,手裡總是拎著一根包了漿的旱菸槍,時不時塞上菸絲吧嗒兩口。
要知道母親周玉枝年輕時非常漂亮,顏值不輸現在的潘巧韻,甚至猶有過之。
張玄實在想不通,母親怎麼能看上這麼一個本該是守村人的莊稼漢子,還給他生了一兒一女。
當然,這種大逆不道的想法,他只敢在心裡吐槽。
張玄從小到大攏共沒有見過幾次父親的笑臉,當得知自己傻病好了,父親那飽經滄桑的黝黑臉龐上,竟是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對於這個不擅於表達情感的莊稼漢子,這已經非常難得了。
或許是因為高興,張長貴大清早便倒了二兩燒酒,母親也沒有阻止。
“呦,吃得還不錯嘛?”
就在餐桌上其樂融融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在門口響了起來。
來人正是張玄的大伯母吳美麗,長著一張滿是橫肉的大餅臉,卻塗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很像青樓裡的老鴇子。
“剛吃著,大姐來得正是時候,快坐下來一起吃。”
周玉枝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邀請吳美麗入座,準備為她添一副碗筷。
“別了,跟癆病鬼坐一塊兒,我怕得傳染病。”
吳美麗一點也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