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喜沒死,但對於吳顯來說,她已經死了,死在了他的心中。
從北漠再到安慶,路程雖然算不上遙遠,但也是需要幾日路程的,現在又是冬日,風雪交加的,馬兒走比往常要慢的多,走了兩日,雙喜和水生兩個人,不過才走出了一小半的距離。
“喂,你進來歇一歇吧。”雙喜拉開了馬車的簾子,對著在外面趕車的水生喊道,順便,她大口呼吸了一口外面那雖然凜冽,但是新鮮的空氣。
許是離開了北漠的王宮,雙喜那鬱郁沉沉的心情,也跟著明朗了起來。
北漠王宮的中的一切,就仿若是她心頭的一塊傷疤,只要沒有人提起,她自己不想起,就不會疼。
水生一回頭,就看見了雙喜帶著笑容的臉,他搓了搓手,道:“我若是進了馬車,馬兒就不能走了,得停下來了,怕是會耽擱路程。”
雙喜笑著說道:“水生哥,你進來